楚文彪多次强调此事危险万分,但不管是为了东阳还是为了自我救赎,亦或者是为了国家民族崛起的大业,李虎丘都没理由拒绝这个任务。 ※※※ 燕东阳身体恢复的很快,但也还需要几天,李虎丘趁着这几天无事,回到李宅看看目前处在半赋闲状态的李援朝。陈李李已有七个月身孕,经不起颠簸折腾,也不喜欢北方的春季风沙,赖在甬城不肯回来。萧落雁把两个儿子丢给燕雨前姐妹,把主要精力放在发展新拓展的福德堂珠宝业务上,其他时间留给儿子,一天日子充实的满满的,也不想回来。 在正副夫人眼中,天大的事情放在虎丘身上也成了屁大的事情。李虎丘去电话说要去俄罗斯远东地区办一件特别危险的事情。陈李李回说,听说那边的裘皮是世界上最好的,回来时别忘了带两件给妈和落雁姐。李虎丘当然不会傻的把她的话当真,忙说我一定带三件回来。陈李李笑着说,四件也行,让尚楠送小姨一件。李虎丘打电话给萧落雁,竟又是陈李李接的,俩人现在一座大厦里办公,陈李李天天赖在萧落雁那里。古典佳人调皮的说,臭贼,你就别想着双修的美事儿了,落雁姐一天到晚忙的要死,根本不可能回去陪你。落雁和小狐仙一个叫虎丘臭男人,一个叫贼男人,加到一起便是臭贼。李虎丘逆来顺受来者不拒,看在娥皇女英双修同寝的份儿上,臭贼就臭贼吧。 李虎丘挂断电话,转身看见李援朝站在自己身后面带幸灾乐祸之意。似乎在说,你小子找了两个老婆也没比老子强多少。一直以来,对于陈李李的问题,李援朝的态度是不支持也不反对。南洋的习俗不忌填房娶小,讨小老婆名曰‘摆酒’。陈李李贵为南洋洪门总会大龙头之女,甘心情愿随儿子来华夏只求做一‘摆酒’,只这份纡尊降贵和痴心一片便理应得到一份宽容。李虎丘没好气的:“有事儿?”李援朝点头,“嗯有几句话想跟你谈谈。” 李虎丘道:“要是关于我个人感情的问题请免开尊口。”李援朝一皱眉,“你不觉得自己有些事情做的过于孟浪吗?”李虎丘撇嘴,“扯淡!我孟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才知道吗?陈李李的事情爷爷都已认可了,孩子生下来你认不认她都是我李虎丘的闺女,你的孙女。”李援朝微困惑,“你小子胡扯什么呢?谁要跟你讨论李李的问题了?”这次轮到虎丘意外了,一怔问道:“不是说李李?那你说谁呢?我以为又是我那老岳父跟你啰嗦什么了。”李援朝板着脸说道:“萧朝贵是对李李这件事不满意,但落雁都认可的事情,他一个厨子,有多大意见管个屁用,我跟你说的是暖暖的事情!” 李虎丘大吃一惊,“暖暖?你说马春暖?”李援朝怒了,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度:“李虎丘你跟我这儿装什么糊涂呢?前阵子马富民在政法反腐例会上说了几句错误的话,被某些人给利用了,为这事儿他没少向我赔不是,马书记在你爷爷身边当了十年秘书,我年少的时候还在他们家住过,那年暖暖虽然才三岁,但也是管我叫大哥的,你们两个之间差着辈分呢,而且,你能想象马书记也能像南洋那位黑道巨魁一样接受自己的掌上明珠给你当没名没分的小老婆?” 李虎丘不耐的:“你下回讲话前先调查清楚了再说话,我跟马春暖屁事儿也没有。” 李援朝狐疑的看着儿子,堂堂正部级大佬,当今华夏各方势力中最年轻的掌门人,看人向来神目如炬,惟独对这个儿子看不大通透。这小子的前科太多,花花债还也还不完。欧洲还有一位外事方面的同志们一直在争取的青帮大姐头高雏凤。他言之凿凿的说跟马春暖之间没事儿,可马富民是什么人,没有确切的把握,这李系的元老人物怎么可能找上门来训掌门人一顿?李援朝清了清嗓子,调整口吻:“李虎丘,我就问你一句话,你碰没碰过她?” 李虎丘火了,叫道:“我怎么还跟你说不清了呢?从今往后我见她面就叫二姑,这总行了吧?” 这下子李援朝信了,如果真有私情,李虎丘绝不可能接受人前矮一辈儿。看样子这事儿真有可能是马富民搞错了。李援朝点点头说:“既然是这样,那我就相信你跟暖暖没什么事儿。”又问道:“楚文彪跟我说打算请你帮忙办一件事儿,语气有点儿风萧萧兮的味道,什么样的事情,危险吗?你妈妈知道吗?” 李虎丘嗯了一声,“有点危险,但意义重大,难为亦为!”李援朝眉头一紧,“这件事儿你是不是跟你妈妈说一下,看看她的意见?不必忌惮楚文彪,李援朝的儿子还轮不到他来指手划脚!”李虎丘嘿的一笑,“李援朝,说实话我是真不喜欢你在男女问题上办那些事儿,就我妈一个你都搞不定,真让我有点瞧不上,燕雨前一个眼神儿就能让你躲出去三天,家都不敢回。”他顿了一下,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