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想些什么啊。” “这可是事关眼下军心士气的要紧事情啊。。” “是。。是。。是。。” 这几人才重新变得正色起来。然后,周淮安才在某种尴尬的心情当中继续到。 “其实啊,将士们想要找女人消火?,问题很简单啊。。” “只消把偌大州城中那些行院、妓馆和私娼都给聚拢起来。” “让大夫逐个检查过后,就可以编排起来劳军,怕没有数百人可用?。” “拒绝?,有什么好拒绝的理由,照价给钱就好了。。” “难道说她们做义军的生意,就不是生意了吗。。” “至于相应的花销和费用,也不要估算的太省俭了。。” “日常该是多少就是多少,难道你还要克扣这些女人的皮肉钱么。。” “要不要面皮和尊严了。。。这也是变相展示义军公信力的问题” “然后,把总数算个大概出来,让那些城坊、街市当中的民户去分摊好了。。” 说到这里,周淮安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节操,已经得到了某种升华一般的义正言辞到。 “怎么交代?,就说是保全他们妻子儿女秋毫无犯的代价好了。。” “不愿意出的话,义军就有名正言顺上门收取的理由不是?” “集中征用一片特定的场所,在布置好各种基本陈设和环境卫生,这还要我教你们么。。” “至于,人数依旧不够算什么问题啊。。” “按照接待能力逐个分开批次,搞点饥渴营销就好了啊。。” 剖析到这一步,周淮安也有些无所谓了。 “不懂得啥意思,那就看作是某种稀罕的激励手段好了” “难道不该优先接待,那些出力和功劳最多的将士么。。” “然后才是个营团队里,日常表现最听话、最卖力的士卒” “再者是日常考评上毫无劣迹和错失的。。” “其他人就随便等一等好了。。。” “像是屡教不改或是有惩处在身未结束,就不要想有这个机会了。” “这样可以可以树立良善风气和正确的导向不是?” “只是也要定下规矩,不准伤人,不准用强,买卖自愿。。” “违者就吃军法以儆效尤好了。。” “对了不光是士卒们,那些夫役当中也要选出一批勤恳卖力的来,” “给其他人一个盼头和激励的榜样不是?” 至于头目门的个人需要,就不是他需要操心的问题了,因为还有一批官吏和大户的女眷,来专门对应他们的个人问题。毕竟,只要是有人扎堆的地方,就会产生类似特权和阶级的东西,只是多或少的问题,而他同样也是其中的一员。 于是到了第二天,城中各处驻留营地的告示前面,已经聚集了老大一群士卒,以及相应品头论足的声音。 “乖乖,这找个娘们,也要订堆规矩出来啊” “这个不准那个不行的,岂不是老不自在了” “你倒想自在,到时吃了军法到城外去做苦役看还自在不。。” “这可是和尚管营的想出来的主张啊。。” “啥,竟有这般的事情啊。。” “是啊是啊,无怪昨个城里行院都被封门了” “还又是找房子,又是搬东西的好大一番动静呢。。” “上头不是说了,这里头大都是活不下去才出来卖的可怜人” “实在犯不上和人家额外计较些什么了。。” “真是好一番的慈悲心肠啊。。” “倒也有些意思。。。” 只是站在城坊的坊楼上,看着这些兴高采烈念排着队,时不时叨着自己名字或是发出感叹声,而鱼贯而入的士卒;周淮安只觉得很有些时空错位的荒谬感,感觉自己堂堂现代穿越者,似乎无意间就兼职了拉皮条之类的角色了。 只是,这刚刚从发动群众的革命先导者角色,切换过来封建社会好营管的画风,也未免太快了些把。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