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怀朋淡淡道: “路过。” 盛勤一听,不太情愿地撇了下嘴,也不搭理他,靠在人肩膀上就要入睡。 两人第二天都没事,车子没回东直门,直接开去了别墅。 沐怀朋见她犯困由着人小憩,谁知没一会儿车外竟然飘起点点雪花,身边这人忽地坐起身,打开窗户伸手去接。 这几年北京的雪少,更难得是如今时日尚早。 沐怀朋怕她喝酒之后吹风会生病,叫司机关上窗户。 “不要关。” 盛勤连忙道。 她兴奋得睡意全消,吵着要下车。 车子刚进小区,离抵达还有段距离,司机征求沐怀朋的意见,将他们放在了离家最近的一个路口。 没见过雪的南方女人高兴坏了,伸手去接去抓。 那雪花非常细小,几乎是一眨眼就没有了。 她絮絮叨叨地说: “江州冬天好冷哦,可是几乎从来不下雪。 我们又冷又不下雪,还没有暖气,真是太划不来了。 去年我也想看雪,可是去南兴了,什么也没看到,好可惜哦……” 盛勤停下脚步,抬起头望住他。 午夜的寒意让人止不住地颤抖,四周腾起雾霾,让路边的灯火显得模糊。 她笑眯眯的,娇气道: “我走不动了,你背我好不好?” 这男人不是什么做小伏低的主,自然一口拒绝。 盛勤却比平时更加缠人,一直闹着往他背上够,两人身高悬殊,她半天无法如愿,急得团团转。 沐怀朋被吵得头痛,威胁警告全都不起作用,只好勉强弯腰。 盛勤伏在他的背上,两个人顺着路口往回走。 点点晶莹吹面而过,一碰即化。 她用力往上攀了攀,贴近他的耳朵,一口吻住。 他长时间呆在室内,衣衫单薄,这会儿在寒夜里走了片刻,虽然不觉得冷,但露在外面的一双耳朵却没那么抗冻。 “你耳朵好冰啊。” 她含混道,“我给你暖暖好不好?” 沐怀朋的呼吸重了两分,反手一掌拍在她臀上,低声警告: “不要闹。” 盛勤伏在他背上,安静了两秒。 她伸手搂紧了他的胳膊,在他耳边蹭了蹭,细声细气地叫他: “朋朋。” 男人伸舌抵了抵脸颊,停下脚步,作势要松手: “你给我下来。” “不要。” 盛勤连忙手脚并用地搂紧他。 脖子被她勒得呼吸困难,他伸手拉开她的胳膊,有些吃力道: “行了,松开些。” 盛勤紧张地揪住他的衣领,有些委屈地抱怨: “哎呀,要掉下来了。” 他闭了闭眼,只觉得头疼,又不能真的将她从身上丢下去,只好向前倾身,抓住她的胳膊将人往上背。 沐怀朋重新迈开步子,声音浸润上了夜深的寒意: “你再作试试。” 盛勤乖觉地把头靠在他的后颈上,又歪过脸,嘴唇贴在他的脖侧。 柔软的唇瓣感受到肌肤下细细的脉动。 她抿了抿,含混道: “你不要凶我,我喝醉了。” 沐怀朋懒得理她,盛勤听不见回应,不依地踢了踢双腿,扬声道: “我喝醉了!” 男人被她吵得耳朵痛,反手又拍打她的臀: “闭嘴。” 他语气森然,盛勤被吓住,委屈地嘟了嘟嘴。 她趴在他背上,脑子里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