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真的要兑现他之前的诺言,让她尽情做那种事么? 黄涩涩佩服他的说话算话,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声音竟然有点微微颤抖,深呼吸了好几次都不管用,头一次当着他的面叫他的名字:“陈……陈训?”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他的名字,大概是找不到可以说的话,却又想说些什么缓解心情吧,反正陈训没怎么放在心上,所以也没有停下动作,只是漫不经心地应道:“嗯?” 上扬的语调示意她接着往下说,可惜神经紧绷的人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裙子下面探了进来。 一寸一寸,往更敏感的地方探去。 一点一点,瓦解着人的防线。 由于经年累月的训练,陈训的掌心生了一层薄茧,在她柔嫩的肌肤上肆意游走,尽管放轻了动作,但还是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有点硌人,除此之外,更多的还是止不住的痒。 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和普通的蚊虫叮咬不一样,就像是从骨子里钻出来的,简简单单的挠一挠或是蹭一蹭根本无法减缓症状。 心跳声好像更大了一些。 此刻的黄涩涩倒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就是很好奇为什么突然走到了这一步。 如果现在就发生关系,会不会太快了一点?可他平时这么忙,要是再不抓紧一切时间搞事情,下一次又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问题是……她好像也没必要这么心急吧,反正后面的日子还长着呢。 犹豫不定的人做着艰难的心理斗争,深思熟虑了一番,一咬牙,打算放弃治疗了,准备坦然接受等一会儿即将发生的一切。 下定决心后,她鼓起勇气,抬手圈着陈训的脖子,想要主动一些,然而下一秒,她突然感觉到身上一轻,压着的重量仿佛消失了。 原本还在上面的人单手撑在她的耳侧,忽得翻了个身,眨眼的工夫,人就已经站在了地上,在夜色中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和行为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怎么回事,这……这就结束了?所以今天晚上只是点到为止,让她尝尝甜头就好了?还是说……要换个姿势? 不明所以的人胡乱瞎猜着,见他要走,下意识扑了过去,伸手去抓他的手臂,却不小心抓到了裤腰,差点把他的裤子扯掉,赶紧收了回来,问道:“你去哪儿?” “洗澡。” 他脸上的表情依然看不太清,不过声线喑哑,完全不像是得到满足的样子,所以……洗澡干什么,她不是在这儿么,还犯得着用洗澡冷静? 黄涩涩有点不理解他的行为,但是又不可能明目张胆地鼓励他别压抑自己,人生就应该尽情释放天性.吧,正想着应该如何委婉表达自己的想法,又听他说道:“冰箱里有吃的。” “……哦。”看样子什么都不用说了,这场仓促的激情真的就这样仓促地结束了。 然而向来敏锐的陈训好像没看出她的失落,说完后转身往外面的浴室走,又想起刚才手上些微湿润的感觉,于是拿着什么东西返了回来,放在床头柜上,补充了一句:“记得把头发吹干。” “……哦。” 每个回答听上去都像是自动回复,事实上,黄涩涩确实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他说的话,只是条件反射地应了一声。 她的大脑里还处于一片空白的状态,不知道过了多久,散掉的魂魄好像终于归了位,然后刚才发生的每个细节又开始在脑海里自动播放着。 凡是被他碰过的地方,好像都产生了不同程度的变化,仿佛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 褪温的耳朵重新发烫。 唉,也对,这才是她认识的陈训吧,行走的性冷淡,冲动行事不是他的作风。 可就算这样,那也不应该半路急刹车啊,差点把人都甩出去好不好。 头脑混乱的人嗷了一声,用手捂着脸,埋进被子里,在床上滚来滚去,一边试图把那些画面从自己的脑子里甩出去,一边又忍不住思考仓促结束的原因。 于是等陈训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房间里依然一片黑,还是没有开灯,黄涩涩也没有去冰箱里翻箱倒柜地找吃的,而是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随手按亮了一盏不是太刺眼的灯,走了过去,把发呆的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