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松节猛然点头:“对……免疫营卫系统也会因为时常借助外力而功能下降。我记起你父亲笔札里的这个观点了,把握这种平衡,就是要用逐渐减少扶正类中药的伎俩,增加其它类型健康的辅助性治疗手段。” 白苏点头道:“是的,齐言也锻炼了一个多月了,加上饮食睡眠调节,他的身体状况有了一定的改善。我们也趁着这个机会,适当给身体一点压力。” “没错没错……”燕松节抚掌道:“理论和实践必须结合,不过你应该检查一下齐言的声音,再酌情减少药量吧?” “那是自然……”白苏点头道:“如果他能适应,那就很乐观了。也许不出半年,他就能抛开中药,完全靠日常生活调节就能与癌共存了。” “要是那样,齐言就会像你父亲诊治的那两个患者一样,就算是癌症不消,也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二十年,甚至一辈子?”钟温很有些振奋。 “没错啊……”白苏点头道:“齐言很年轻,而且从来没有接受过放化疗,他身体的排毒能力还能锻炼。我相信,只要他能摆脱药物辅助,那么不出十年,他的癌应该会一点点消失。” “这么简单?”钟温惊异无比:“你不用做点其他的什么?” “不用……”白苏微笑。 “真的不用?比如你们白家的白氏五行针?”钟温好奇道。 “你知道白氏五行针?”白苏微诧。 钟温坦诚笑道:“自从知道你是我学弟后,我就研究过你啊,我还特意去蒋校长那打听了你呢,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你不会生气吧?” “这有什么生气的?”白苏淡笑:“我当日听到老师夸你,后来我也去研究了你啊,发现学长你的确十分优秀啊。” “跟你比还差得远啊……”钟温打了个哈哈,突然脸色一正:“怎么变成我们互相吹捧了?你真的没用白氏五行针?只是给齐言开了一些祛邪扶正的药?” 白苏点头道:“当然,白氏五行针不是谁都会,我父亲治癌也很少用白氏五行针,毕竟针灸也不是万能的。” “可是我怎么都觉得不可思议啊,癌症真的这么容易治?”钟温一脸难以置信。 “不是说治疗手段复杂多样才是好,大道至简。在中医的概念里,癌症只是体内积毒,如果不是拖到最后,并非多严重的病。那么治疗方案简单是很正常的,但是这方案简单不代表治疗很容易。最难的就是这个度,度把握不好,越治越糟糕。而度把握好了,才能越治越乐观。”燕松节缓缓放下了筷子,不疾不徐地总结着。 他可不是还在吃早餐,这已经是午饭了,师徒三人在学校美食街一个坚守岗位的小店里吃饭。 燕松节独身生活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自己做过饭吃。 白苏微笑道:“老师说得没错,最难的就是把握这个度。我刚说的也是一种最乐观的情况,如果我一调整药方,齐言的病症立马加重,且来势汹汹?那就说明齐言的状况还没稳定,那就得继续借助药物,不能盲目调整。而我们要研究的,也就是行之有效的度,而且是能有一定普及性的度。” 钟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大概明白了,难怪中医治病在舆论中会呈现那么严重的两极分化,对医生经验和医理辨识的能力要求太高了,即便是用药用对了,一个不小心也可能满盘皆输。” “是的,中医用药很有讲究的,就算是同样的病,都是一人一方。”白苏肃容道:“而面对癌症这种本身就是阴阳失衡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