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铭渊和唐培农兄弟二人住在棋园,也算是相得益彰,因为他们都很喜欢下棋。 唐铭渊各种棋都有颇有造诣,而唐培农最喜欢军旗。 唐培农对自己的评价是胜负欲太重,杀气太盛,这跟他在商海残酷博弈有关,毕竟商场如战场。 唐培农对唐铭渊的评价,是他性格海纳百川,包罗万象,即便曾经冲阵战场,杀心却能收发自如,与仁心同在。 白苏棋力很弱! 甚至可以说,白苏很不会下棋,不论围棋、象棋和军旗,他都知道规则,但全部是菜鸟。 毕竟白苏的童年、少年和青年时期主要精力都在医术上的学习,几乎没有下过棋。 因此吃过午饭,身上感觉舒适了许多的唐铭渊说,让白苏陪他下棋时,白苏只能苦笑道:“唐老,我可能是天底下最臭的臭棋篓子,输我是不怕,就怕你感到无趣。” “我能赢棋,岂能无趣?”唐铭渊微笑。 既然唐铭渊都如此说了,白苏自然奉陪。 然后,在唐培农的观战中,白苏开始了他人生尊惨烈的输棋经历。 无论是象棋、围棋还是军旗,白苏都是惨败。 深谙“观棋不语真君子”道理的唐培农可是郁闷坏了,他不能瞎说话,只能眼睁睁看着白苏那棋路一路臭都家了。 最后,唐培农干脆眼不见为净,一个人出去溜达了。 “要不然我们下五子棋吧,稍微简单一些,而且你年轻,思维敏捷,指不定能下赢我。”唐老很有点独孤求败的感觉。 反正是陪着唐老下棋,白苏当下点头:“可以啊。” “你执黑先行吧,五子棋有先手必赢的说法。”唐铭渊微笑。 白苏点头间,很认真地将一枚黑子落在天元之上:“对于我这种菜鸟来说,就算是先手,也不可能赢唐老您。” “这可不一定。”唐铭渊应华京间,在天元一侧落子,“说不定我会粗心大意,就被你钻了一个空子呢?” 白苏摇头道:“唐老你心思缜密,岂是粗心大意之辈?” “那你也不能放弃,你要放弃我才会感觉无趣。”唐铭渊微笑落子:“有一丝希望就要敢于纠缠,在交锋点纠缠,在纠缠点交锋。这才有可能找到那一线胜机。” 白苏心下微凛,唐铭渊这看似指棋局的话语,却蕴含着很宝贵的人生道理。 “现在的人都喜欢用起跑线了来形容起点,认为赢在起跑线,就赢得了一生。相比江弘璟和你,关于起跑线孰高孰低呢?” 白苏微愕抬头。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老龙抠门了一辈子,难得这么大方一次,还不是为了你的事?我既然接下了请帖,总要帮着动动脑子是吧?” 白苏感激点头:“多谢唐老。” “不要急着说谢,那你还没回答我刚问的问题呢。” 白苏耸了耸肩:“那还用说?江弘璟可是江主席最疼爱的孙子,在古代,这就真是王孙贵胄之中的佼佼者。而我家只是一个连普通家庭都很难比得上的世家逐出户,这起点自然是江弘璟高。” “你这个起点的标准,只是出身家庭的权势地位么?”唐铭渊微笑。 白苏剑眉轻扬:“世人不都是这样评断?”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唐铭渊颔首,“你会这样看世人,并将自己融入到世人之中,无可厚非。但是我再问,对于现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