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操,我死了。 - 车窗映着少年僵硬的面庞。 迷离的灯光在他的侧脸上留下形状大小不一的光斑,光影变幻,隐在暗处的后座上坐着两个人,他们离得很近。 林燃已经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不动很久了,他的肩头靠着一只小脑袋。 盛青溪睡着了。 在亲完他之后。 林燃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又被这个小东西非礼了。 半小时后,车在盛青溪住的酒店停下。 林燃的掌心里都是细密的汗,握了握拳确定自己还有力气去抱盛青溪他才用力抱起她下车走向明亮的酒店大堂。 房卡在她的衣服兜里,林燃伸手摸了一下就摸到了房卡。 坐电梯,上楼,刷卡进门。 把盛青溪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林燃面不改色且一气呵成做完了以上所以动作。 然后,他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林燃狼狈地靠坐在盛青溪的床边,床与床之间略显狭窄的缝隙让他的长腿有些委屈地弯着。屋内没开灯,他刻意地压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但即便是这样,林燃还是担心自己的心跳声会把盛青溪吵醒。 林燃来宁城,只是为了看她一眼。 现在人是见到了,但他感觉自己是回不去初城了。这他妈,这他妈算是什么事? 林燃揉了揉眉心,他敢保证,这个小醉猫明天醒来什么事都不记得。 盛青溪安静地睡了一夜,林燃就这样在她床边坐了一夜。直到窗外天光微微亮起他才起身去外面抽了支烟,顺便给盛青溪买早餐。 林燃知道盛青溪的生物钟会让她在早上六点左右醒来,假期对她来说与平常的日子没有区别。 他有时候会想她到底是怎么长大的,她自律到了一种严苛的地步。 ... 宿醉的感觉并不好受。盛青溪很少有这样不清醒的时候,她摸去浴室洗了澡出来才觉得舒服一点。 六点半,门铃响起。 盛青溪愣了一会儿,她放下毛巾去开了门。 门打开的瞬间盛青溪就又关上了,她是不是还没睡醒,怎么会在这里看到林燃? 被关在门外的林燃面无表情地打出手机给盛青溪打电话。 一分钟后,门再次被打开。 盛青溪和林燃面对面站着大眼瞪小眼。 林燃嗤笑一声,抬手把她刚吹干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盛青溪,你几岁了?你又不是怎么小孩子了,怎么还学人家偷喝酒?” 盛青溪被林燃推着往房里走的时候还有点懵,“林燃,你、你怎么过来了?” 林燃把买来的三明治和牛奶往她怀里一塞,“昨天有人给我打电话,说她们那儿有一只小醉猫喊着林燃的名字不肯走,人家没了办法才找我。你说我为什么过来?” 怀里的三明治和牛奶还是温热的。 盛青溪反应了一会儿才小声道:“你骗人。” 林燃哼笑,抬抬下巴:“吃早饭,上午是不是要去领奖?” 盛青溪点点头。 林燃起身把窗帘一拉,然后大大咧咧地往床上一躺,“你回来叫醒我,下午我带你去玩儿。明天我和你一起坐飞机回去。” 房间里明明有两张床,林燃却偏偏要睡盛青溪睡过的那一张。 说完林燃就闭上眼一本正经地开始睡觉。 盛青溪垂眸看着自己手里的三明治和牛奶,指尖稍稍攥紧。 塑料包装发出细微刺耳的声响。 从来,从来没有人像林燃这样在乎过她。 - “滴。” 门口响起细微的声音。 盛青溪拿着奖杯和奖金小心翼翼地开门进来,室内一片昏暗,床上的人呼吸轻缓均匀。 她慢吞吞地将东西都放下才趴到床边看着林燃。 林燃睡着的时候也并不显得安静乖顺,他眉眼间凌厉的锋芒仍在,只那一双冷漠的眸不见,让他看起来少了那么一丁点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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