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限点头,“还有点事没处理完。” “哦哦。”祝夏主动示好,“那你饿么?要不……一起吃点吧?我好像点的有点多,而且刚刚突然不饿了。” “不了。”傅承限娴熟地做了一杯咖啡,折回时路过餐桌,看到又红又油的小吃,微不可察地粗了蹙眉。 他唇瓣轻动,想要说些什么,但目光落在祝夏年轻白嫩的脸上,又闭上了嘴。 小朋友应该都喜欢吃这些乱七八糟的。 于是离开前,也只是淡淡丢下一句:“早点睡。” 这些细微的动作被祝夏敏锐地捕捉到,一经分析,确定结果:傅承限在嫌弃她。 不仅嫌弃她,还嫌弃她的小龙虾和烧烤! 太过分了! 祝夏冲着正在上楼梯的男人背影吐舌,哪成想男人恰逢拐角,微微侧头,二人猝不及防四目对视。 祝夏一僵,迅速扬起一抹柔和的笑,“真的不要吃点吗?我好像真的点的有点多诶。” 傅承限摇摇头,身影消失在二楼。 祝夏撇嘴,心想谁稀罕给你吃。 …… 一个小时后,餐桌上摆满了空签子和龙虾壳,龙虾盒里空空如也,只剩下一碗底汤汁。 祝夏慢条斯理抽出了湿巾擦手纸擦嘴巴,本来不慌不忙的,却不想二楼卧室忽然传来响动,紧接着房门便打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祝夏立刻丢了湿巾就开始收拾东西,结果越慌越乱越乱越慌,差点把龙虾汤汁打翻。 低低“呀”了一声,傅承限闻声低头,祝夏本能抬头,二人再次四目对视。 男人漫不经心瞥了桌子上的残骸,祝夏耳边无限回响3d立体环绕音:我好像点的有点多,而且刚刚突然不饿了……不饿了……不……饿……了…… - 实不相瞒,祝夏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问赵书语:[傅承限会不会因为我吃太多和我离婚?] 赵书语极其一针见血:[除此之外,他还会因为你学历不如他,挣钱能力不如他,心智不如他而和你离婚] 祝夏:[……退下吧,本宫累了] 嘴上说着累,可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好不容易昏昏沉沉有点睡意,忽然胃部一阵绞痛,直接把祝夏疼出一身汗。 她连爬起来开灯的力气都没有,迷糊之间摸到手机,凭着最后一丝意识给傅承限打了个电话。 傅承限刚结束最后一个项目,正准备关灯时,忽然手机大响,看到来电显示是祝夏,拇指轻划屏幕接通,手机刚放在耳边就听到一声极其虚弱地声音:“救……我!” 人生阅历向来一板一正的傅承限差点以为祝夏在跟他开玩笑,但是第一反应还是转身往隔壁走,连敲三声门无人应答,傅承限才意识到可能真的有事情了。 推门而入,床上的人弓着腰像一个煮熟的虾,一袭长发散落床头,走廊的灯光照在她身上,隐约能看到她脸上薄薄一层汗。 傅承限脸色微变,两步上前,低声叫了一声:“祝夏。” 祝夏意识已经恍惚,她像抓救命稻草一样,伸出白净的小手轻轻抓在了傅承限领口。 小姑娘身上只着了一件清亮的睡裙,动作之间,胸口春/光乍泄,细细的吊带顺着圆润的肩头话落,平直锁骨引人瞩目。 直到小姑娘喉咙里溢出一声轻轻的“疼”,傅承限才抬手把薄被裹在她身上,然后连人带被打横抱起。 他声音很轻很低,有难以察觉的颤,“祝夏,撑一下。” 他安抚人的口吻僵硬又拙劣,但却依然小心翼翼,“我们这就去医院,你乖一点。” 停顿片刻,又补了句:“乖。” 小姑娘皱着眉头,脸色不是健康的白,也不知道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只是在出门的时候,轻轻拿脸蹭了蹭男人的胸口,低声呢喃:“好疼啊……” - 鼻尖沉稳的木香被消毒水掩盖,祝夏不适地蹙了蹙鼻子,睁开眼睛。 入目是浅灰色家居服的布料,祝夏怔了怔,仰头,目光落在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颚。 男人察觉,低头,低声,“醒了?” 祝夏注意到自己是在这人怀里,挣扎要动,头顶传来男人声音:“还没到科室,别乱动。” 祝夏终于抽了意识环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