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瞬间沉了下去。 这是一只脚,我知道这只脚,是秋小姐的,只有她的脚上穿着的是长筒皮靴。 “秋姐?”我喊了一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是预料中的,因为我摸到了一阵濡湿…… 是血,摸到的时候我就知道,可我不敢相信,所以才试探了一下,可到底还是朝预料中发展了。 我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也顾不得是不是冒犯,顺着秋小姐的腿一点点的往上摸去。 出血量不小,必须尽快的找到伤口,否则就按这出血的速度,也会死的! “秋姐,等、等我。”我的手颤抖着,摸过小腿,来到大腿,依旧未见伤口,我更慌了。 出血口在腿上,致命的可能性小,但若是出血口在腹部,或是更上面比如胸口,那以这种出血量,秋小姐恐怕凶多吉少了。 我呼了口气,手摸上了秋小姐的腹部。 顿时,我提起的心便放下了----伤口在腰侧,虽然也是重要的部位,但不得不说这是目前最好的情况了。 我从包里摸出几瓶药,黑暗中也分不清什么药,只一股脑的每样都倒了一些,反正都是治伤的,总归不会出错。 药倒下去后,血成功的止住了,我这才松了口气,血能止住就还是有救。 我摸瞎从包里掏出纱布,小心翼翼的抱起秋小姐,给她缠了几圈,才紧紧的给包扎好。 做完这些,我才敢伸手去探秋小姐的鼻息,微弱的呼吸声喷在鼻子上,我彻底的松了口气。 “长……安?” 秋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那呻吟让我有一丝不适,我似乎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 她总是咋咋呼呼的,何时有过这般虚弱的时候? “秋姐,是我,你怎么样?”我忙问道。 秋小姐伤的重,半天后才轻声说了一句没事:“还好你……来了,不然我今天、今天,就栽在这里了。” “怎么回事?”我问道。 那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能感觉到秋小姐轻微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正看着你,灯罩突然裂了,然后左腰间一阵刺痛,就没了意识。” 她似乎恢复了点力气,说话虽然依旧有气无力,但却没有再断断续续。 我思索了片刻:“当时谁离你更近?” “你怀疑他们?”秋姐诧异的道。 我语气阴森:“我必须考虑每一种情况。” “不是,他们当时都在我右侧,更何况手上并没有拿武器,出手速度不会那么快。”秋小姐冷静的分析着:“只有一种可能,有人跟着我们!” 她这么说我也没有办法反驳,只好将她放平,轻声说我还要去看看情况,要是按照她的说法,伢仔和昆布说不定也出事了。 “你去吧,我没问题。”秋小姐看出我的担心,轻声道。 我将她背后的包拽到身前,从里面掏出一把手枪:“秋姐,保护好自己。” 留她一个人不安全,可现在实在没有办法,伢仔和昆布的安全还没有确定,我不能陪着她。 “去吧,我没事。”秋小姐再次催促了一句。 我恩了一声,也不再墨迹,顺着秋小姐这边往里面摸去。 因为秋小姐的状况,我心里更加的慌了,总觉得伢仔和昆布也正躺在某处,身上流着血。 不自觉间我的速度就快了起来,转瞬间就过去了四五米。 “伢仔,昆布,你们听得见吗?”我喊了一声,声音刚出去,似乎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