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忍到什么时候!”德妃也顾不得什么矜持,将傅辰的外衣扒下来,一层层拉开,看到一道长长伤痕横在胸口,那伤口很新,显然是今天刚出现的,在白皙的胸口上格外醒目。 她目光泛起阴狠的神色,恢复平日德妃娘娘的气势,“谁敢动你,说!” “君凝,乖,别问了,这事你不适合插手。”傅辰想要合上衣服,他并不喜欢被除了亡妻以外的女人看到自己的身体。 “你敢合上看看,本宫马上治你以下犯上的罪!”德妃在私下很少对傅辰用本宫,用了就代表她在用德妃娘娘的身份说话。 傅辰只能坦着胸口,看着那女子拿着一瓶看上去就价值连城的药瓶给他小心抹药,那动作非常笨拙,但却刻意放轻了,傅辰忽然觉得眼前的画面有些温馨,有些不像是贵妃与禁脔的相处。 他平复心中的触动,叹了一口气,“我并不疼,不需要这样小心,你可是千金之躯,怎可为我做这种事。” “你吻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你是个奴才,现在记起我的身份也是晚了。”涂好药才给傅辰拉上衣服,没好气的将药瓶塞给傅辰,“记得每天都要抹,这药膏可比卖百个你的价格还高得多!” “那给我岂不是太浪费了……” “用在人身上,它叫药;没用在人身上,它只是个瓷瓶。你不愿说我也不会逼你,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人,不是以前被人呼来喝去的小太监,遇到过不去的坎,也有人罩着的。” “是,我会牢记我是有主的。”傅辰打破女子脸上的认真,以调笑蒙混过去。 他并不希望这个女子认真,游戏就应该遵守它的规则。他们两人,只有各取所需才能长久,什么事牵扯到感情,就能变复杂。 傅辰回到自己的屋子,看到门沿下放着一支药膏,他隐约猜到是谁吩咐的。 怀柔之策,七皇子总是很擅长。 拿起来,就扔到了旁边的畚箕里,一眼都没再看,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缓冲一天的疲劳。 冰冷的茶水喝进肚子里,让他脑子更清醒了一些。 当主殿的欢声笑语渐渐远去,让墨画等被德妃赶出去的奴才,心中忐忑不已。 他们不知道傅辰会怎么对付他们,他们仗着人多,是可以以多欺少,但傅辰也不是蠢的,哪里能察觉不出来。现在他赢了,他不但碰了,还让甚少开颜的德妃那么欢乐,虽然来的时日最短,但傅辰受宠的地位却不是那么容易动摇的。 他们现在担心的是,傅辰待会会让他们去做什么难以做到的事来折磨他们。 可是过了很久,傅辰都没有过来。 直到亥时,墨画和墨竹服侍德妃就寝后,她们和其他太监宫女一起来到傅辰的屋前,敲了半响门,傅辰才磨磨唧唧地过来开门,像是睡下被吵醒的,看到那么多人在自己屋子前,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们,是有什么事?” 其他人也是尴尬,这人心也太大了吧,难道忘了他们之前抓阄的赌注了吗? 其他人一说,傅辰才恍然大悟,打着哈欠道,开朗道:“小事而已,大家这还记得呢!快去休息吧!” “那要求……”墨画等人当然欣喜于傅辰的态度,但还是有些担心。 “那就先欠着吧,我来得最晚,年纪又最小,哪里好让各位哥哥姐姐为我去做事,我以为那只是大家玩乐而已。” “对对对,是玩笑。”泰明高兴地附和道。 所有人听完,心中不由一松,不知不觉中对傅辰有了些好感。 心能那么大,那么没心机的人,一般坏不到那里去。 送走了这群人,傅辰关上了门,眼中哪里还有一点困倦,他就是想通过一次次的印象,让福熙宫的下人对他放心,一次不行,用一次次叠加起来,总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