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更衬得她娇小玲珑,柔弱不堪。 真正提枪上阵的时刻, 所有的理智都消失了, 黑熊的眼睛里只剩她娇美的身子,滑溜溜的,让他爱不释手。什么姿势、什么技巧, 他全然忘记了, 只知含着她的软肉啃咬舔舐,像贪吃的孩子用力吸吮着那两颗已经红肿的樱珠, 一边将硬到不行的欲望本能地往她身体里捅, 感受她那里的紧致和柔软,吸着他,绞着他。 欲罢不能。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姜艾记不清那样的疼痛和煎熬持续了多久, 只记得自己一直在哭,不停地求, 身上的人却像不知疲倦的猛兽, 一下比一下更深地撞进她的身体里。开始的温柔都是骗人的,他一直是那个野蛮的土匪! 她哭得双眼都肿了,嗓子也哑掉, 痛到极致,昏昏沉沉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皱着小脸,喃喃地哭着叫:“娘……” 黑熊驰骋的动作一顿,晃动的床帏短暂静止下来,她满脸都是泪水,呜呜哭得厉害,黑熊身体硬邦邦,心却软了,俯下精壮上身,在她被娇艳如血的红唇上啄了一口。 “明日我带你下山。” 姜艾哭声一停,噙满泪水的眼睛睁开了,有点懵似的,愣愣地看着他,一边仍止不住地流泪,一抽一抽,分外惹人疼。 是她的错觉吗?他说要带她下山…… 两瓣红唇因为惊讶微微张启,粉嫩的舌头藏在里头,黑熊看得心痒,只觉身下一紧,情不自禁往前挺了一挺。姜艾立刻轻哼一声,眉头拧成一团,手指紧紧掐在他肩头。 “别想太多,只是让你远远看一眼。”黑熊喘息道。 这话一出,姜艾心头的希望霎时浇熄大半,更多的委屈涌上来。 黑熊将她的腿分打得更开,开始了又一番猛烈的挞伐。 床帏吱呀摇晃、女人不停地哭泣求饶、男人难以自制地粗喘,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交错起伏,在旖旎的夜里绵延持续。 姜艾意识回笼时,被迫打开的双腿已经放了下来。哭了太久,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身体像刚从水中捞出来,湿漉漉,汗津津,满身的汗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哪里都疼,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似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腰几乎被他掐断,胸口两颗樱珠丝丝作痛,下身更加不舒服,撕裂般的疼。 黑熊身上的汗比她更多,从内到外都火热无比。他已经离开了她体内,那阵销魂蚀骨的余韵却久久不散,他躺在姜艾身后,不断地亲吻她白玉般的肩头、滑腻的背脊。 迅速恢复的坚硬东西又抵在了姜艾臀上,她禁不住便是一颤,哭着求他:“不要了……” 红肿的嘴唇一张一翕,却听不到一丝声音。 她的滋味实在太美好,令人上瘾,黑熊已经释放了两次,但是吃不够,甚至有几分后悔,自己竟没有早早与她做如此快活的事情,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日子。 他愈战愈勇,有使不完的力气,但看她哭得那么惨,终究还是心软,暂且放过了她。 心中对她的喜爱更甚,他不顾身上火热,满是黏腻的汗液,将她搂得很紧。姜艾并不舒服,但实在没有力气挣扎,双眼被泪水糊住,昏昏沉沉地阖着眼皮,很快便没了意识。 静荷一早过来时,正好遇上丁师傅一脸愠色,背着手出门,奇道:“这么早,您要出去?” 昨晚那边的动静响到半夜,丁师傅一肚子火,没好气地道:“乌烟瘴气,出去走走!”言罢甩袖而去。 静荷不明所以,进来见姑娘未起,便先去小厨房,准备好早膳才来敲门。 黑熊睁开眼睛,低头,姜艾蜷缩在他怀里,额头贴在他胸口,睡得正沉。敲门声再次响起,他回头,不耐应道:“你先下去。” 外头立刻没了声音,怀里的人却被惊到,眉头轻轻蹙起,不安地动了一动。 黑熊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立刻起了反应,喉头滚动,将被子向下拉开…… 姜艾惊醒时,他庞然的身躯已经压了上来,分开她的双腿,将坚硬的顶端抵在了入口处。姜艾立时发出一声嘶哑的痛呼,接着死死咬住牙关,下面的小口也绷紧了。浑身血液往头顶冲,黑熊低喘一声,缓缓往内挤入。 姜艾脸色煞白,表情极为痛苦,唇齿间抑制不住地发出哽咽,双手用力抵着他肩膀,指节泛着青白,指甲掐进他的皮肉。她的身体在发抖,黑熊停了一瞬,察觉到不对,退了出来。 姜艾立刻合拢双腿,侧身蜷成一团,拉过被子想将自己盖起来。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