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一翻身就把女人压在了身下,湿热的吻一个接一个印下来,很快就夺去了女人的呼吸。郝玫热烈回应着,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旋转、吮吸、勾连,似乎周秘是这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一边亲,一边脱衣服。不过片刻,两人全都身体发烫,她侧着身子,让他从后面进入。那一瞬间,郝玫“啊”的一声轻唤出声,周秘吓了一跳,低声警告“小点声。” 别看俩人刚才说得大义凛然,“合法”了什么的,其实都怕被捉奸在床,郝玫赶忙伸手捂住嘴巴。周秘调整了一下角度,开始动作,他习惯了大开大合,动作狂野粗放,这时候也不例外。 动了没两下,郝玫就受不了了,现在才知道舒服的时候不让叫,简直是天底下最折磨人的一件事。她实在忍不住,伸手在周秘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记,嗔怪:“你慢点儿……” 周秘这才放慢了动作。黑夜里,俩人闷着头,谁都不敢发出声音,虽然如此,但还是分外刺激。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周秘还没出来。郝玫忍不住问:“你还没完事儿吗?” 周秘哭丧着脸:“这样出不来。”再过一个小时也出不来。 郝玫:“要不算了。” 周秘有点不情愿,还是答应她。出来,穿上内裤睡觉,躺了二十分钟,周秘依旧一柱擎天,难受得要命。 郝玫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听见他还在那里翻身烙饼,低声问:“你怎么还不睡?” 周秘不好跟她解释,含糊了一声,没想到郝玫的手不经意扫过那里,到底发现了端倪。 郝玫笑了一声,转过身来,脸对着他,“你这么还这样?” 黑夜里,周秘脸上发烫,“你别管了,过一会儿就好了。” 郝玫却比他更爱护那里,“我听说长时间充血很不好的,”她眼珠子一转,“我来帮帮你吧?” “怎么帮?” 郝玫不答,身子却慢慢往下探,周秘懵懵懂懂,直到下面被一团温暖包裹住,他这才反应过来,认识郝玫之前,他从未跟别的女人上过床,但并不代表他不懂这些。做梦也没想到,郝玫会为他做这些,心里十分感动。 郝玫也从没想到过有一天,她会心甘情愿地为男人做这个,她不记得哪个人说过一句话:当你真正爱一个男人的时候,你会愿意为他献出一切,并且乐此不疲。 现在正是如此。 郝玫帮他又弄了一刻钟,男人低吼了一声,终于出来。 清理干净,郝玫跟他并排躺在一起,笑道:“你□□声真好听。” 周秘耳根发烫,辩解:“我那不是□□。” “那是什么?” “是……反正不是□□就是了。” “就是。” “就不是。” 拌了几句嘴,男人累了,很快沉沉睡去。郝玫也好不到哪里去,睡前她反复提醒自己,一定要早点起来,一定要早点起来。 害怕被小姨和赵灵听见,她也没敢定闹钟。 事实证明,人体闹钟准确性远远比不上机械闹钟。俩人一觉睡到大天亮,郝玫昨天晚上信誓旦旦对周秘说,早上四五点钟一定能起来,结果直到赵灵在门外敲门,俩人才听到,并且惊醒了过来。 俩人匆匆起床,对视了一眼,都有些麻爪了。 门外还在砰砰砰敲个不停,“姐姐,姐夫,快起来,饭菜要凉了。” 装死是不可能了,郝玫硬着头皮走过去开门,赵灵看见她,故意说:“姐,你怎么跑我姐夫房间里去了?” 郝玫在她脑袋上敲了一记,“胆子越来越大了,敢取笑表姐了。” 赵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