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能料到,还有突然这么一出? 田间退后了一步,悚然道:“不会这里还要继续塌吧?直到这座古墓彻底被尘封为止。” 我沉默了老半天,才取出地图继续看了起来,可是看完之后,我的整张脸都布上了一缕缕阴云:“唯一的出口就在面前,可是却被彻底封死了……” 田间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地图,死死地盯看了起来:“不可能,怎么可能,只有一条出口……” 我点了点头,然后眯着眼睛道:“地图上是只显示有这一条出口,但是不排除有别的出口,因为我进来时就是通过一个洞口,然后走过一座桥,可是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却不是那个地方。” 这个地图是一个出口的地图,在我看来还有很多出口,但是他们分别有别的地图,一张地图,一个出口。 田间埋头苦苦看了半天,却都没有研究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丧气般的颓废道:“完了,这下全完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从他手里拿过那张地图,随便看了一眼后,说:“走吧,咱们去找别的出路。有这张地图在,至少知道身处何处,不至于像一条迷路羔羊一样,没有了方向。” 该说的说了,田间还是像一条年迈的老狗一样,没有了心气,萎靡不振的跟在我后面,行尸走肉般。 奇怪的是,又变得像之前一样,一路上廖无人烟,没有了生气,死气沉沉的,这种感觉很不好,用田间的话来讲,那就叫做,不详。 当然,对于这种不详,田间已经浑然不觉,或者不予理会。 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根本不像之前那样如同猫炸毛一般抵触,现在他整体给我的感觉就如同是不详。 一个盗墓者的叹息,那可以说是相当不幸。 “这棵树……” 走了不知多久,面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场景,一棵高大的参天铁树出现在面前。 树上树枝挂着的吊饰,毛绒娃娃有些阴森森的…… 依稀记得,连帽衣男曾带我来过这里,号称这棵树能够杀人不留尸体,树上的一片片叶子掉落下来,就能将人搅割成一地的肥料。 而启动这个绝杀机关的按钮,就在那颗树的身体里面。 田间微微一愣:“这是一颗……银树?” 我摇头说是铁树。 田间闻言,又把头低下了。 “这棵树大有来头,可以杀人的。”我瞥了他一眼,说道。 “杀人?用来上吊吗?” 田间抬头望了望,忽然露出了感兴趣的眼色,问:“你有绳吗?” 我皱了皱眉,这个家伙脑子秀逗了吧,想自杀不成? “你想太多了,这里没有绳。” 我重重地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后背,试图让他清醒一下。 “……” 田间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就这么痴痴的望着那棵树,发起了呆。 风欲动,可是树叶不动。 铁树矗立,令人生畏。 这番场景,饶是让人沉浸,如同这棵树有魔力一般。 田间沉入的望着它。 我也想这般投入进去,却找不到方式,就像是人类不理解蚂蚁的快乐一般。 随后,我带着田间通过那条树缝进去到了树身小屋当中,本想找到那个启动开关的“按钮”——一块摆在地上的石头。 但是四处寻找,却找不着了。 那块石头不见了。 我疑惑的走出了树身外,然后抬头望着上方的树叶,那片片叶子,柔柔弱弱,不似往日那般锋利吓人,多了一股书生气,这哪里还是杀器? 就在这时,田间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这是什么东东?好像可以按一按。” 我猛然一惊,大声呵斥“别乱动里面的东西”,话语间,与死神赛跑般快步往里走去。 接着就见,田间正蹲在一个角落处,用手翻开了一层树皮,在树皮下,赫然躺着一个圆润光滑的石头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