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自己。 他很自责,自责自己的弱小。 虽然潜力巨大,可是他来到那个世界太晚了,才刚刚开始了解…… “二哥最近周围的能量感觉好凶,都不敢接近他。”虽然他每天仍然温温和和的样子,然而同样觉醒了的冬春早就发现了他的异常,并且完整的打了小报告给大哥。 看到弟弟们难得轻松下来的样子,宫肆也松了口气,不过—— 都怪那些家伙! 想起自己最近每天的“功课”还没有做,抱着阿吉,宫肆向二楼窗外走去,那也是他每天“反监控”对方的地方,说简单点,就是他朝外面送眼刀的地方。 居高临下站在二楼,宫肆习惯性凶恶的向墙外望过去,他本来以为自己会看到那些讨厌的黑衣人的,谁知—— 没有! 之前每天蹲守在外面的黑衣人一个都没有了,他家外面看起来就像之前那样空无一人!? 宫肆呆了呆。 太过诧异,他直接跑下楼去,把阿吉扔到秋夏怀里,然后自己“蹬蹬”跑出了房子,推开了外头的门。 他一直冲到外面的街道上,还摸了摸外面冰冷的小溪流。 没有!没有!一直没有! 直到现在,居然仍然没有黑衣人出来拦截他?! 心里涌动着一股喜悦,然而更多的是由于不理解产生的慌张,不敢离弟弟们太远,很快他便重新跑回了家,还重重锁上了门。 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宫肆对自己道。 背靠在自家的铁门上,宫肆皱紧了眉头,然后,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来,黝黑的眼珠透出一丝冷然,他转过身去,重新把大门打开了。 将大门向往常那样开到极限,用门挡挡住,宫肆冷冷注视着门外的路,转身重新向室内的方向走去。 “大哥,不锁门了吗?”屋檐下,他碰到了抱着阿吉的秋夏。 摇了摇头,宫肆对他道:“不锁了。” “锁门没用,我忽然想明白了。” 看了一眼忽然变深沉的大哥,秋夏点了点头,和宫肆一样细长的眼眸冷漠的看着屋外那条细细长长的小路,转过头,他抱着阿吉进了屋。 好几天都没冒头的大头忽然顶了一条鱼出来,兄弟几个拿出菜热乎乎的和它一起分吃了这条鱼,正在看晚间新闻的时候,他们家门外的门铃忽然响了。 不是老客,那些老客从来不按门铃。 来了——心里想着,宫肆示意秋夏关上电视看好阿吉和冬春,然后自行去外面迎接了“客人”。 是的,客人。 他等待了一天的“客人”,伴随着夜雪一起降临了。 *** 出了门宫肆才发现,停了好几天的大雪再次纷纷扬扬落了下来。 外面天色已经全暗,唯独地面、屋顶上等被雪覆盖的地方还微微亮着,由于冷水镇地广人稀,这就造成了夜间视野范围内上半部是黑暗,下半部反而明亮一点的奇妙状况。 “客人”轧着雪而来。 他们一共三个人,为首的明显是正中央那名身材矮小的人,和之前那些人一样,他们也身着黑衣,不过,感觉上却又完全不同。 唔……大概是穿得太单薄了吧? 而且……有点复古? 站在门口,宫肆皱着眉头暗自里琢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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