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些朋友摆个酒席正式纳我入门。” “就在摆酒席的那天,我穿着一身红衣欣喜地坐在新房里等着他为我掀开红盖头,他在外面给客人敬酒。就在这时他的亲信来报信说突发紧急战事,他急匆匆地进来说了一句让我等他,连我的盖头都没来得及掀开。” 张净玉脸上露出了悲愤的神色:“他走了,那些宾客也都各自散了,我趴在床上哭了一场昏昏沉沉地睡了。结果半夜的时候我感觉身上有人压着我,我睁开眼睛发现有个蒙着脸的男人进了我的房间……” “那天我穿着大红的嫁衣吊死在我的新房里,可我不能走,他让我等他的。”张净玉坐在地上流下了眼泪:“可那时候是乱世死的人多,地府不允许鬼魂在外面随意游荡,我被黑白无常带回了地府。别的鬼都排队去投胎,只有我整日游荡在地府里,到处打听他的下落。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无缘,直到我等了足足一百年才再一次听到了他的消息,我紧赶慢赶地去找他,可最终还是晚了一步,他已经喝了孟婆汤投胎了。” 简洛书听到这里有些纳闷:“现在地府投胎的鬼不都得至少排队七年才能轮到投胎的机会吗?他怎么投胎的速度这么快?” 张净玉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地府的鬼差不肯和我说太多。” 简洛书想了想说道:“你前世的经历确实挺悲惨的,但是说实话,我感觉你和那个将军之间的感情其实挺薄弱的。你们并没有什么海誓山盟的誓言,也没有生死相许的感情,你纵使见到他又能怎样呢?这只是你自己的一个执念而已,也许他早就不记得你了。” 张净玉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地说道:“我知道,可是我已经等了一百年了,不见他一面我实在是不甘心。”她抬起头看着简洛书:“我在地府的时候也听过如意观,他们告诉我只要找到如意观就能完成我的心愿。我在投胎前无法离开地府,所以没办法向你们求助,现在我终于在如意观了,你能帮我对吗?” 简洛书静静地看着她:“你现在并不是亡魂,我可以拒绝你的委托。不过……”看着床上躺着的小小身躯,简洛书画风一转:“看在你执念颇深的份上,我可以替你问问地府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你也别抱太多期望,按你所说的那个将军早就投胎多次了,他肯定不会再记得你了。” 张净玉面露凄凉的神色:“我知道,但我心里依然抱着期望,万一他也想找我呢?” 说到这简洛书想到张净玉带着记忆投胎的事,有些纳闷地看着她:“你到底是怎么逃掉喝孟婆汤的。虽然我没有见过孟婆,但是平时和地府打交道的时候能看出他们的工作流程十分严谨,按理说不应该出现这种事才对。” 张净玉淡淡地笑了:“我在地府里呆了一百年,有八十年在看孟婆给人盛汤,自然能找到让我钻空子的机会。” 简洛书看了她一眼,转头和张净玉的父母说道:“孩子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她前世执念太深,不如先把她的执念解决了,我们再商量清楚她记忆的事。” 张天海全家人都已经听傻了,面对简洛书的提议除了机械的点头以外,完全没有其他的反应了。 简洛书还觉得他们挺配合,也没想太多,直接拿起符笔凌空画了一道符。片刻后一黑一白两个身影从地底下钻了出来。 张家人的眼睛瞬间又大了一个圈,紧紧扶住彼此,脑袋都有些发晕。 这咋把黑白无常给整上来了??? 简洛书丝毫没觉得自己叫上两个鬼差来有啥问题,还给张家人介绍了一下:“这两位认识吗?七爷八爷,谢必安和范无咎,俗称七爷八爷!” 张天海一脸绝望,这要怎么打招呼,是说久仰大名啊还是幸会幸会?感觉说啥都不对啊! 好在谢必安和范无咎两个鬼差的注意力压根就不在他们身上,他们和和简洛书打了个招呼,然后看了一下屋里都有些纳闷:“这不是简观主的寮房吗?怎么把我们叫这来了?这群人是干嘛的?” 简洛书伸手把张净玉拎了起来:“这人认识吗?” 由于张净玉投胎已经变了模样,而且现在还是孩子的样子,谢必安和范无咎两个看着都觉得有些眼生,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简洛书叹了口气:“查查吧,她这个篓子有点大啊,没喝孟婆汤,带着记忆投胎的。” 一听见这话,谢必安的脸当时就黑了,范无咎的脸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