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可以继续回答。” 程维:“当时被告人田芳下|体已经有出血症状,这是内脏产生淤血所导致,需要尽快送医治疗。如果当日被害人不知节制,继续与被告人发生性行为,实验里百分之九十七的结果的确会有偏差。但是采取其它姿势,同样会激化被告人的内伤,进而威胁生命,这是不变的事实。” 也就是说,田芳的内伤已经造成,如果可以确凿这种伤害是在连启运的逼迫之下,那么正当防卫也就可以成立。 刘楚吸了口气,很想反驳,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最终只是说:“审判长,我暂时没有问题了。” 程维的突然出现,令刘楚一方出现明显的实力悬殊。 刘楚心里万分焦灼,节奏被这个叫徐烁的名不见经传的小律师全盘打散,这还是十年来的头一次。 接下来必须要想办法证明这一切都不是出于‘逼迫’。 也因如此,刘楚决定尽快传唤控方证人。 刘楚:“审判长,由于本案案情错综复杂,我方也是到昨天为止,才联系到一位和本案有莫大关系的证人,这是她的资料证明,请审判长过目。” 审判长看资料时,刘楚开始陈述这位证人的重要性,正是昨天突然从顾瑶车上“消失”的张丽椿。 徐烁挑了下眉,不动声色的垂下眼。 刘楚下意识看了徐烁一眼,见他气定神闲,好像一点都不慌张,心里突然有些没底。 但刘楚转念一想,也许这个年轻人只是虚张声势,张丽椿绝对是控方最有利的一张牌,他就不信这一步也会被徐烁算计在内。 审判长看完资料,很快询问辩护方的意见。 徐烁抬起眼皮,说道:“审判长,我方没有异议。” 审判长点了下头,允许证人张丽椿出庭作证。 张丽椿战战兢兢的走上证人席,一直低着头,不敢和四周的人有目光接触。 直到刘楚开始讯问:“张丽椿,请问你和被害人连启运是什么关系,请简单描述一下。” 张丽椿很快进行说起她和连启运的地下情,整个证词就和萧云霞授意的一样,总而言之就是她和连启运两情相悦,因为田芳的介入才令连启运离开她。 张丽椿甚至在控方的讯问下,说是连启运亲口告诉她田芳有特殊癖好,尤其喜欢在发生性行为用暴力方式引导,还喜欢用一些特殊的姿势。 听到这里,田芳终于忍无可忍,喊道:“你胡说,你为什么要污蔑我!” 审判长立刻制止田芳。 田芳脸色发白,无助的坐在那里,直到她对上徐烁的目光。 徐烁非常缓慢的朝她眨了一下眼,田芳的嘴唇动了动,竟然渐渐安定下来。 刘楚问:“证人,你的意思是,连启运的特殊癖好和特殊性行为的姿势,都是在认识被害人田芳以后,由田芳要求他做的?” 张丽椿:“是。” 刘楚:“审判长,我暂时没有问题了。” 刘楚非常自信的回到位子上,这一回合他相信自己稳赢了。 现在已经有一位关键性证人出现,只要法庭采纳张丽椿的证词,那么就可以证明,在案发当日田芳和连启运之间发生的事,都是由田芳做要求和主导,连启运很可能只是配合她,没想到最终玩大了出了人命。 这样的事实推断也和田芳最初给警方的口供完全吻合,也就是说,田芳后来做的翻供笔录根本不可信。 然而,就在刘楚胸有成竹的时候,徐烁开始对张丽椿进行发问。 徐烁:“证人张丽椿,你认不认识我?” 张丽椿一怔,她连头都不敢抬,就飞快地说:“不认识。” 徐烁笑了一下:“你都没有看清我的样子,就这么肯定不认识?” 张丽椿停顿一秒,匆匆抬了下头,又飞快的低下去:“我不认识你。” 徐烁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转而又问:“你认不认识被害人连启运的妻子萧云霞?” 张丽椿:“认识。” 徐烁:“那你认不认识一位叫顾瑶的心理咨询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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