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的身体契合在一处,那处溢出潺潺的水脉,沾湿了嫣红的床褥,显出靡丽媚人之感。薛灿粗粝的手掌在栎容身体上肆意弄着,身下也越来越坚.挺。 “受不住了…”栎容挺上薛灿的胸膛和他紧紧相贴,“要死了…” “我也…快出来了…”薛灿想再久些,但已经到了尽头已经是难以坚持,薛灿奋力挺动,节奏越来越快,“阿容,我们…我们一起…” 薛灿红着眼睛,大力冲了十几下,忽的眼前似有流光飞舞,脑中白光闪过,全身涌出大片的舒爽,“啊…”薛灿大吼着,热流直入栎容的深处,如潮水涌泄… 栎容在极致的畅快了失了心智,湿软的犹如一潭春水,随着薛灿的迸发荡漾着,低哼着… 薛灿喘息着倒在栎容身上,口中喃喃,“好舒服,一次比一次更舒服…” 栎容抚着薛灿的发,眸中含着快活的春/情。薛灿知道她也是快乐的,寻着她的红唇轻轻缀吻,“阿容,我好喜欢你。” “初遇重逢,恍如梦境,也不知道哪处是梦是醒…”栎容眼前掠过和薛灿的幕幕回忆,唇角梨涡荡起。 薛灿深吻爱妻,“你我相伴一生,要真是梦,就不要醒。” 栎容知道,姜人复国失败,所有的梦境都会化作灰烬,就算复国成功,百废又靠什么复兴?到时候薛灿守着的还不是一个难以接手的烂摊子…要烦忧的只会更多。 ——“他愿意倾尽所有,许我雍华霸业…” 他,不,应该是她。栎容环抱住薛灿滚热的身体,在夫君耳边炙热吟唱—— “有一佳人兮,君之心上; 舞凤求凰兮,婀姿不忘; 笑颜如仙兮,玲珑余芳; 星目烁烁兮,恰似摇光。” 薛灿翻身凝神看着栎容,“你听过一次,也能一字不差的记下?” 栎容歪头嬉笑,“过目不忘的本事,我也会呐。” 薛灿快慰的搂紧她,亲了一口道:“看来真是老天让我遇见你。” 夜色撩人,眷侣缱绻,薛灿仰面卧着,明日不可测,活着一天就痛快一场,真要万劫不复,也不算热血活过。 入夜时,薛莹也回来府里,才一进府,薛莹敏锐的眼睛就察觉出家中的异样,账房灯火通明,几个大掌柜围坐烛火下噼里啪啦计算着什么,府库外人头攒动,连粮仓外头都进进出出,很是热闹。 薛莹记得,上回忙成这样,还是十几年前的涝灾,爹娘筹措钱银,开仓放粮接济百姓,可眼下风调雨顺,百姓也过的挺好…又是在忙乎什么? 薛莹没有多问,她知道娘亲和薛灿做事一向有自己的道理,自己看好矿堡,其余的也不想多管。 薛莹轻轻打了个哈欠,矿堡熬了两宿也有些累,但想到薛家也许很快就会添丁,自己再累些也是高兴的。薛莹往弟弟的出处张望了眼,夜深人静,这对新新的夫妻一定甜腻的很吧。 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想到了杨牧那张孩子气的脸,三年之约,小杨牧竟然当了真…那不过是薛莹暂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