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竹筷,热气弥漫,眼前的面容婉婉笑着,寻常宅院,人间烟火,良人厮守…有那么一刻,薛灿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正在起兵讨周,他只是世上一个平凡的男子,和挚爱的妻子裹着普通的生活,朝朝暮暮。 要真到了自己君临天下的那天,自己心里所求的,也不过是这样的幸福吧。 栎容夹起最鲜嫩的鱼鳃肉放进薛灿碗里,“你吃。” 薛灿眼中缱绻,掌心覆上栎容的手背爱惜摩挲,“明天一早,咱们就出城。” “你想到对策了?”栎容低下声音。 薛灿笑而不语,给栎容夹了些鱼肉,自己端起碗大口吃着,俊眉纾解似乎已经运筹帷幄。 栎容也不追问,她和薛灿好像有种与生俱来的默契,这个闷葫芦一样的男人,也只有她可以摸得清看的懂。 窄床上,薛灿倚看着洗去妆容的栎容,她发丝夹杂着白色,但容貌又如少女一般,那双手真的犹如施咒般,可以描尽天下妆面。 薛灿朝她伸出手,低哑道:“到我身边来。” 栎容才触上他的指尖,已经被薛灿一把拉进怀里,不大的屋里顿时漾起克制的情/欲,混杂着男子难耐的粗喘声。 栎容捂住薛灿的唇,“这是别人的地方,还是…算了吧。” 薛灿抵住她发热的脸颊,“回去就是军营,一顶帐篷外头都是人…还不如这里…” 嘴里说着帐篷,栎容低头看去,薛灿那处也早已经顶做了了小帐篷,栎容指尖戳了戳,“做大事也不老实。” 薛灿一个翻起把栎容按在身下,粗声道:“大事要做,这事也得做,你夫君什么都不会耽误。” 话语未落,薛灿已经上下其手把她剥了个干净,知道栎容羞着,还不忘把薄被拉上,掩住了两个人火热的身体。 几番动作,栎容也已经情动,索性任薛灿拨弄,眸间也溢出火一样的热情。 薛灿抬头吹熄蜡烛,吮/吸着自己贪恋的花蕾,指肚轻滑向下,在栎容敏感的肚脐处来回绕旋,栎容喉里发出一阵阵欲拒还迎的低咛,身子也控制不住的蠕动着,薛灿低笑了声,却不急着开始,他舌尖钻进栎容的齿间,和她温软的舌缠绵在一处。 栎容双腿蹭着粗糙的床褥,用一种不满催促着薛灿,薛灿忽的按住她的密处,那里已经湿滑滋润,只等着自己去开垦索取。薛灿艰难的松开缠吻的唇齿,用一种性感的沙声低缓道:“别人的地方,不如…就算了吧。” 栎容正等着他开始,气的睁开眼去揪薛灿的耳朵,薛灿温柔的按下她的手,用自己结实的胸膛轻轻蹭弄着她的凸起,“你明明也喜欢的很,是不是。” “是。”栎容炙热回应着。 她的回答犹如世上最魅惑的情药,薛灿跪在她的腿/间,蓄势顶入自己渴望的蜜地,自己已经开拓了许多次,但每次进去还是和第一回一样紧致,薛灿没有像平时自家那么肆意,轻缓的抽动着,但每一下都入到深处,研磨着再慢慢退出。 栎容松开紧张,舒展开身子迎接着夫君的一次次进入,她揽着薛灿的脖,随着他的进出晃动着诱人的身体,情到浓时,生怕自己抑制不住的喊出声,栎容咬住被褥,十指快要扣进床板。薛灿大汗淋漓,那处进出的更加急促。 今夜,薛灿也没有刻意持久,他任凭自己的冲动蔓延,只想把所有灌入爱人的体内,与她融在一处。 今夜,没有侯门之后,没有帝王后裔,只有一对坦坦荡荡的爱侣,享受着无尽的欢愉。 见栎容咬着床褥发出闷闷的哼声,薛灿知道她已经快到顶峰,床板隐忍的咯吱声也是羞人的紧,薛灿咬牙粗喘,昂起脖子最后深深进入,释放出滚热的种子,一下下灌进栎容的体内,直至蔓延。 结束好一会儿,俩人还紧紧抱在一处,深吻着彼此,湿漉漉的身体怎么也分不开来。 薛灿捋开栎容披散的发,狠狠又吻了吻她的脸,这才依依不舍的倒在床角,仰望天花板重重的喘着气。这次,是两个人都从没有过的独特感觉,和栎容重逢前,薛灿以为男女那事也不过尔尔,哪里知道和有情人做快乐事是这样欲罢不能。 薛灿点起灯火,薄被半掩的栎容笑目芊芊,身子酥软绵绵,薛灿俯身轻轻吻面,拥住一身绵绵春雨,俩人并排卧着,夜风渗进轩窗,温软的身子烫贴在自己身旁,漾起薛灿半醉半醒的心肠。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