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眼里有着刻骨恨意,可能要是她手里有刀,人在她面前,她可能恨不得捅死她们。 “哪里是我一生最痛苦的日子,我永远不会忘记在哪里和各种精神病人关在一起的煎熬”。 “段映红也真是有能力,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毒品,每天定时定量的给我注射”。 “墨御,你知道那种噬骨疼痛的感觉么?我自杀过无数次”唯一抬起自己的手。 “是不是很好奇,这条伤疤是怎么回事”唯一解下带在手上的表。 墨御看着那很明显割腕的痕迹,伸出自己的大手,手指有些轻微的颤抖,轻轻的抚摸上唯一的手腕。 “小祖宗,别说了,别说了”墨御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有刀子割一样,疼痛无比。 “不,你听我说完,也许以后都没有机会了,这些伤口我都会加注在那些人身上”。 唯一没有打算停止,这一次自己说出来已经鼓起很大的勇气了。 下一次,也许没有现在这样勇敢了。 墨御紧紧的把人抱着,眼眶有些微红,墨御发誓,自己无论受什么伤都未曾这样过。 可是听着唯一诉说她的过往,却觉得无比心疼和自责。 “这里,是我拿着她们给我送饭的碗,我利用碎片自杀的,那时候已经没有活下去的**”。 “我不愿意身体和精神被毒品左右,那样我还不如死了,我是不会去求段映红的”。 “她想要我手中的股权,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即使那次自杀了,可是,还是没有死成功”。 “段映红在没有拿到股权之前根本不可能让我死”。 “最后,我活过来了,她们又开始加大剂量给我注射,每日每夜的让我承受那噬骨的疼痛,感觉全身就像有蚂蚁噬咬我的骨肉一样,简直痛不欲生”。 “可是即使这样,我还是不可能开口,最后,我逃出来了,我逃跑时路上差一点就被逮回去了”。 “我记得我在路上遇见了一个人,那也是一个受了伤的军人,也有人在追杀他”。 唯一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有感受到墨御听到这里的僵硬。 “当时我已经灰心绝望了,可是看着地上浑身是伤,眼底求生**却非常强烈的人,我被那一眼触动了”。 “我拿了他手里的抢,将他隐藏好,给他引开了敌人,最后也因为那把枪,我终于自由了”。 “因为段映红和那些人都非常怕死,根本不敢靠近我,所以我自由了”。 以前唯一觉得回忆起来都是伤痛,可是现在说出来却觉得特别舒服。 “小祖宗,都那个时候了,为什么不选择自己走,还要帮助别人呢?”墨御记得那个冷雨夜里坚定的背影。 可是他却不知道那个时候她对于生命已经无所谓了,她根本就不想活了。 “那个人眼神透露给我的是希望,一个伤的那样重的人都对生命有期待,我凭什么不能拼一把,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唯一转过头,看着墨御,总觉得在墨御身上总是会看见那个的影子。 只不过那个时候天色太黑,两个人所处的地方又非常黑暗,唯一根本就没有看出人。 她只记得那双充满对生命渴望的眼睛。 “他很幸运能遇见你”墨御的声音有些暗哑。 “天之安排,谁知道呢?”还不是自己遇见他,可能现在也没有沈唯一,沈唯一早就被绝望掩埋。 “小祖宗……”墨御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鼻子有些酸。 “是不是觉得我挺可怜的,后来我就变得可恨了,人家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唯一偏过头看着墨御眼睛有些湿润。 “不,我们小祖宗一直都很好”是那些人活该。 墨御大手紧紧的捏起,深邃的眼里全是嗜血的冷意。 段映红,段映红,你何其忍心,那时候的唯一还只是一个孩子呢? “只是很遗憾没有早点遇见你,那样你就不会受这么多苦了”。 是呀?要是早一点遇见唯一,把她保护起来,也许就不会承受那么多痛苦和非人的曾经了。 “所以,我不会放过她们的,我受的那些苦必须全部还回去,全部还回去”。 那些人不死,她这口气就永远咽不下去。 “必须还回去,小祖宗,这些账必须还”墨御紧紧的抱着人,给她温暖。 唯一感受到自己身后那宽阔温暖的胸膛,嘴角勾起。 “你放心吧,我不会做什么傻事的,我还要和你一起生猴子呢?”现在幸福才刚刚开始。 她不可能就这样什么都不管不顾,她现在还有一个家人,那就是她的老公。 那个无论做什么都永远支持她保护她爱护她宠溺她的老公大人。 一辈子那么长,还有很多地方都没有去,她想和墨御一起慢慢变老。 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