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抓了两下头发,胳膊和肩颈的肌肉线条在冷水浸润下愈发清晰。 而再往下,就被木板挡住,看不见了。 简松意看了三秒,猛然回过神来,他刚才居然因为不能继续往下看而觉得木板碍事了吗?! 大概刚分化完,omega激素和荷尔蒙分泌还有些紊乱,不怪自己。 简松意拧开花洒,把自己藏进水流中。 洗着洗着,他又突然想起来,柏淮那粒泪痣长得真好,被水浸湿后,居然有点性感。 他把水龙头拧得更大了。 完了,连审美都被影响了。 - 虽然洗得不算舒坦,但两个人好歹算是洗完了澡。 第二天早上六点就要起床,六点半就要整理完内务到训练场集合,所以一回到宿舍两个人也没互相折腾,收拾睡下了。 宿舍房间很小,十来平,两张行军床面对面放着,中间距离不超过一米。 床也不过1.2m宽,更遑论被子不是纯棉的,垫褥不是鸭绒的。 简松意这辈子还没有睡过如此艰苦卓绝的环境。 虽然早早上了床,但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钢架搭的床一直“咯咯”作响。 柏淮安安分分地平躺在床上,听着旁边不停扭来扭去传来的动静,终于忍不住:“嫌床硬?” 简松意瓮声瓮气:“还好。” 柏淮起身,弯腰把自己的被子抱在怀里,走到简松意旁边:“起来。” “?” “再垫一层,应该就能凑合睡了。” 简松意不扭来扭去了:“不用,我还没那么金贵,你用不着这样。” 柏淮最近是不是对他有些太好了。 “你翻来翻去,咯吱咯吱的,我也睡不着,我明天早上还不想迟到。” 简松意:“……” 好的,是他自作多情了。 “没事儿,我不扭了,你快去睡吧。” 柏淮抱着被子站在原地不动,似乎并不罢休。 简松意没办法,揉了揉鼻子,老实交代:“不是因为床硬,是太热了,有点痒,不舒服。” 热? 柏淮蹙了蹙眉,借着窗外月光,这才看见果然简松意只松松垮垮搭了一角被子。 九月初的南城,说不上冷,但也绝对说不上热,何况这还是城郊荒山,昼夜温差大,入了夜后有些寒凉,怎么可能热。 简松意也反应过来这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嘟囔道:“不会是冲凉水冲感冒了,发烧了吧?” “发烧了应该感觉到冷才对。” 柏淮放下被子,弯下腰,一手撑住简松意的床沿,一手贴上他的额头。 “有些热,但应该不算发烧的温度,头疼吗?昏涨吗?” 简松意摇摇头。 柏淮抿唇,想了一会儿,问道:“除了觉得热,还有什么反应?” “就是热,然后浑身软,很想使力气,又使不上力气。” 果然软,连声音都比平时软了许多,蔫蔫儿的,听上去有点儿像撒娇。 柏淮把腰弯得更低了,凑到简松意颈窝,嗅了一下。 过近的距离,让简松意顿时一个激灵,本能地想推开,却又不知道为什么,没舍得。 柏淮也没多停留,浅浅地闻了一下,就很快抬起头,看向他的脸,缓慢观察着,冷静理智得像个医生:“除了热和没力气,是不是还觉得口舌干渴,注意力很难集中,思维有点不受控制?甚至……有点冲动?” 柏淮一说,简松意才发现确实是这样,而且感觉比刚才又强烈得许多,难受得他忍不住咬了一下唇。 柏淮注意到他的反应,直视着他的眼睛,淡淡命令道:“看我。” “嗯?”简松意虽然莫名其妙,但也真的就看向了柏淮。 屋内暗淡,窗外月光皎洁,落进屋子里,隐隐照亮柏淮的面容,勾勒出一层浅淡的银华,本来就清冷精致的面容显得更加禁欲而性感。 柏淮长得其实,好像还的确挺好看的。 “是不是觉得现在看我很好看,很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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