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睡着了。 宫毓虽单身,却是个很享受生活情趣的人,她的睡衣都是以舒服为主,但是这个“舒服”的前提是没有太多束缚的部分。借给萧九九穿的是一件白色的丝绸睡裙,因为宫毓比较高,萧九九穿起来长度快到了膝盖,而现在萧九九横躺在床上,只有两只小腿随意地搭在床边,一双尺码略大的红色夹趾拖鞋要掉不掉的悬在脚上,更显得她的脚光洁可人,宫辰的眼神蓦地一紧。 “九九?”他走上前微微弯下腰想要叫醒她,床上的人困乏地翻了个身,宫辰这才发现这件睡衣背后居然是镂空的——不,几乎算是全空了,背面只有交叉的两根布条固定,因为她侧身的姿势,她的手臂一上一下恰好固定住了女人最美好的部位,伴随着呼吸的起伏荡起诱人的弧度,交叉的那两根布条也被撑起,他的手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伸进去…… 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他的手真的已经伸进去了。 温热的触感通过指尖在身体里扩散开的时候,宫辰的大脑顿时空了,修长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开始游走,脑中最后绷紧的神经提醒他不该乘人之危,他深吸了一口气,起身掀开被子准备给她盖上,但看到她睡得那么香甜还是心有不甘,于是又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理智很克制不想吵醒她,但是本能却不甘地催促自己弄醒这个让自己现在毫无睡意的女人,灵巧的舌试探性地触碰了下她的唇,很诱人,像是小时候爱吃的布丁,柔滑细腻,带着丝丝入骨的甜味,他忍不住沉醉其中多尝试了几口,睡梦中的人蓦地抖了起来。 睁开眼,四目相对,萧九九还没回过神,下意识地想要叫出声,但是宫辰的手早就丢开被子改为制住了她的双手,薄唇也紧紧地堵住了她的嘴,将她所有的尖叫与勇气都吞噬殆尽,最后留下的,只有细碎的声音。 “宫……宫辰……”她在空隙里左右晃着脑袋似乎想要说话,声音软得撩人,垂在床沿的两只脚胡乱地踢了下,那双拖鞋终于掉落,砸在地毯上先后发出细微的声响,宫辰的动作顿了下,又凑过来吻了吻她的唇,这才略起身,但是依旧悬在她身上一言不发地俯视着她,眼神危险,如同夜间觅食的饿狼,而他爪下的小绵羊则是用力咽了口口水。 “我说过别撩我。”狼开口了,喑哑中带着一触即发的紧张。 “啊?”小绵羊一脸呆滞,“我还没来得及撩好不……” 最后一个“好”字又被吞没,宫辰的手终于松开了她的手,而被困住的小绵羊也似乎完全没有打算挣扎,两只重获自由的手悄悄绕到他的腰间,随即停在他的皮带扣上,忍不住嘀咕了句“穿那么严实干嘛”,随即就听到宫辰压抑不住的低沉笑声。 萧九九瞬间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两只手有自己的意识般和他的腰带撕扯起来,这明显的暗示或者说明晃晃的邀请终于打散了宫辰打算慢慢来的节奏,他的牙齿微微一动撕咬了一下她的唇,她略有些吃痛地低叫了声,然后就被彻底卷入他的世界。 由他的荷尔蒙阴谋制作出来的世界,梦幻却又甜美,虚幻,让人忍不住一再沉浸。久旷的身子略有些涩痛,她不舒服地皱起眉,随即就感到细密的温热沿着眉头落下来,直到停在唇边,有什么顺着脊背缓缓滑到腰间,带来让人无力的触感,萧九九的意识逐渐变得昏沉,如同迷失了季节的花朵,在他的世界中尽情绽放,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宫辰说了一句“别离开我”,萧九九无端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这个人,真的和自己一样旷了八年吗! 夜还长,被唤醒的狼不会再轻易沉睡,小绵羊被物尽其用了一晚上,直到凌晨才能睡着,然而狼和羊都不知道,就在这栋房子里的另一个房间里,有一只披着羊皮的小狼崽正趴在床头嘿嘿奸笑着。 “姑姑,真的能行吗?” “当然行了,我可是把我最性感的一套睡衣祭出来了。” “这么说,我真的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