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应渠是厚积薄发啊,这一飞冲天了!” “要我看,柳家的风水好。”万婶子插嘴说:“正好和了柳应渠的生辰八字。” “要是以前把女儿嫁给他就好了,没想到一个无底洞最后竟然成了香饽饽了。”一个妇人气得拍腿。 …… 乡试过后,柳应渠也跟王灼清他们聚了聚,王灼清笑着说:“我夫郎事情忙完了,他来找我了。” 焦鸣羡慕:“我现在还没有成家。” 陶然已经在想和沈知水成亲了,不过还有会试,在次年的二月份,殿试就是次年的三月份,这两场考试都是在京城。 在乡试中榜上有名后被称为举人,举人实际上是候补官员,有资格做官了。 既然已经考到了乡试,他们就想要考得更高。距离会试还有半年的时间,他们已经不能在云水书院学习了,他们现在的阶段需要自己去找夫子学习,或者是自己在家中备考。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上京?”古战问道。 “我要看我夫郎的意思。”王灼清是一个夫管严,他夫郎竟然来了,他就想陪着夫郎好好在宁阳郡玩一玩,再去京城玩一玩。 陶然:“我明日就启程。” 柳应渠也不想这么早就去京城,他也还没陪着沈清梧好好逛一次宁阳郡,他笑了笑:“我过段日子再去。” 焦鸣嘿嘿一笑:“我想先去京城见识见识。” “柳兄是解元,我还真没想到,我兄弟是解元。”焦鸣拍着柳应渠的肩膀,一副老学究的样子。 柳应渠没忍住笑了笑:“没你说得那么夸张。” “说起来沈家的纸张做得很不错,我们现在用三文钱就能买到一张纸,沈大人还把方法献给了陛下,这是造福天下读书人的事。”王灼清喝了一口茶,心中也为沈家感到惊叹。 能在巨大的利益下还能清醒着脱身的商家可不简单,家中又有沈大人和柳兄这样的人。 “沈家的儿婿对这事应该清楚得很。”陶然还是有点酸。 柳应渠最近的重心不在上面,沈父和他说一些,陛下很高兴还说要赏赐沈家。拿到造纸术的时候,皇帝一刻也闲不住就找工匠把纸做了出来,堆满了一个仓库,朝廷中用纸张又节约了成本,速度也快。 龙心大悦了。 皇帝的小金库也有不少进账了。 “陛下大概会赏赐一些东西。”柳应渠说道。 这话一落下,众人纷纷都很羡慕,那可是皇帝的赏赐啊,想到要是他们能考过会试就能见到皇帝了,心中也不禁激动起来。 他们聚完后就要离开了,陶然落后一步跟在柳应渠旁边,等众人都走完了,他才说道:“温成的事你要注意,小鬼难缠。” “这事本因我而起……”陶然说话间有些愧疚。 “陶兄这话说错了,早在第一次遇见温成时,我已经得罪了他,陶兄的事无关温成对我的恶意。”柳应渠摇摇头温和的说。 陶然这几日还是有些怕温家和郡守大人有关系,他惹不起。但他也不能坑了柳应渠,柳应渠还为他说话了。 “这件事我给清梧说了。” 陶然松了一口气。 柳应渠走出酒楼后,他在街上看见了温成,手指微动真是冤家路窄。 ? 温成从南风馆里找了一个小倌陪着上街,小倌依附在他身上媚笑,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正面就遇见了柳应渠,温成半眯着眼睛,咧嘴笑了笑:“柳解元,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了你。” 温成推开小倌推到地上,小倌轻呼一声。 “我还是该叫你沈大人侄子的丈夫。” 柳应渠没把目光停留在温成身上,相反他的目光反而落在了从地上已经站起来的小倌身上。 刚才他似乎看见了小倌手腕上的青痕。 等温成趾高气昂的走后,在街上传来人们的闲话。 “这不是南风馆里的风公子吗?” “这些南风馆的人是最没用廉耻之心,风公子和春公子关系这么好,风公子怎么也去跟春公子抢恩客。”一个商人挼着胡子。 “一看老兄好久就没去南风馆了,春公子已经不见了。” “难道是被人赎身后当良家子了?” “这就不知道了,说起来前段日子不是还有哥儿失踪吗?官府一个人也没查到。” “宁阳郡的府衙就是用来耀武扬威的。”宁阳百姓抱怨道。 柳应渠的神色若有所思,他心里隐隐有些猜测。温成这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