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只看到了结果,结果是郑庄公如此狠心的对待自己的母亲,岂能让百/姓不惧怕? 后来郑庄公的能人颍考叔想了一个办法,郑庄公命人挖了一条地道,地道里喷/出黄/色的泉水,于是郑庄公就与姜氏在地道中见面,也不算违背自己的誓言。 吴纠和齐侯都看着曹刿,曹刿表情有些傲慢,但是却染着一层不可磨灭的风华,笑着说:“齐国如今外患远远大于内忧,北有燕国,西有晋国,南有鲁国莒国,君上方登基,几国都在等这快肉,只是谁先出手的问题,一旦有人出手,必是群起分刮之势!” 齐侯眯了眯眼睛,盯着曹刿,倒是吴纠先说话了,笑着说:“曹师傅说的是。” 曹刿只是想借着不及黄/泉的典故,劝谏齐侯和吴纠,外患远远大于内忧,一味国内纷争,只会让夜郎找到时机。 齐侯面子薄,也有一身傲气,自然不会接口这个问题,哪想到吴纠倒是说的这么简简单单,而且一脸受教的样子,还笑眯眯的,脸上没有一丝不愉快的样子。 吴纠站着说了半天话,有些累了,脸色明显变白了一些,呼吸也粗重不少,齐侯将吴纠交给子清和召忽,说:“二哥身/体不适,先回去休息罢。” 子清和召忽连忙扶着吴纠往回走,很快出了柴房。 齐侯并没有立刻离开柴房,等着柴房/中就剩下自己和曹刿,则阴测测的说:“孤的丑话先说在前面,若那些死士不是莒子的人,或者让孤查出来你说的有一句是假话,定然要了你的脑袋!” 曹刿只是笑笑,说:“齐公旦查无妨。” 齐侯凉凉的看着他,随即又说:“那在你的眼中,孤经过考验了么?” 曹刿说:“齐公让刿说实话么?” 齐侯扫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曹刿笑着说:“齐公为人……高傲又小心眼,没什么容人之量,心机深沉,秉性诡谲多变,若说实话,刿的考验,公子纠算是通/过了,齐公您……勉勉强强。” 齐侯脸上的肌肉一跳,冷冷的看着他,说:“这算是你的临终遗言么?” 曹刿笑了一声,又说:“但齐公的这些性子,又都是一个国君所必备的,虽然考验的结果是公子纠更胜一筹,但是论做国君来说,齐公更胜一筹。” 齐侯脸上的肌肉又是一跳,这是给一棒/子,丢一个红枣么? 齐侯没再说话,只是转头要往外走,走到门口又顿住了,口气淡淡的说:“你说外患大于内忧,但有一只看似温顺的老虎,躺在你的榻边,你能安眠么?” 曹刿笑了一声,说:“齐公觉得,对付老虎做好的办法是什么?难道是将老虎打怕了,把他变成小猫么?” 齐侯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曹刿继续说:“若是一匹烈马,齐公定能驯服,但那是一只老虎,别看温顺,惹急了老虎,免不得被咬一口。” 齐侯说:“你说如何?” 曹刿幽幽的说:“既然不能打,不能训,让老虎温顺的办法,自然是给他吃肉。” 齐侯眯了眯眼睛,狐疑的说:“吃肉?” 曹刿笑着说:“齐公怎么忘了?共叔段与郑公争位的典故里,郑公是怎么对待共叔段的?” 齐侯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但是他心里已经有数了,共叔段是郑公的弟/弟,备受母亲喜爱,姜氏替共叔段申请封地,甚至要比国都还大,当时很多人反/对气愤,但是郑公没有气愤。 最后的结果是,共叔段是被“宠废”的,郑公故意纵容共叔段,共叔段的骄横引起了国/民的不满和厌恶,最后郑公得到了民心,甚至诛杀共叔段只是顺应天意罢了。 曹刿幽幽的说:“其实养一只老虎,要比齐公想象的容易得多,而且这只老虎还可以震慑四方,何乐不为呢?” 齐侯侧头看了一眼曹刿,笑着说:“曹刿啊曹刿,若不是大行替你说好话,你恐怕已经死了,你现在却帮着孤,你当真不是君子。”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