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因此伤疤是掉不了了。 检/查了外伤之后,棠巫又给公孙隰朋检/查有没有内伤,还有失忆的问题。 这么一检/查之后,棠巫的脸色又冷了好几个度,易牙忍不住说:“怎么了?” 棠巫对易牙招了招手,让小荻儿陪着公孙隰朋,然后就走了出来。 吴纠和齐侯在外面十分担心,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凑过去,就见棠巫和易牙走了出来。 吴纠连忙说:“大司行如何了?” 棠巫将门关上,随即说:“王上,棠儿想请王上将鲁国女主叫来,问问她到底如何对待了大司行。” 齐侯一听,怒气就冲上来,说:“大司行到底怎么了?” 棠巫说:“大司行没有记忆,并非是因为重伤造成的。” 吴纠惊讶的说:“那是因为……?” 棠巫继续说:“依棠儿所见,是中毒造成的。” 易牙的脸色顿时寒冷了下来,齐侯震怒的说:“岂有此理!” 棠巫又说:“还有大司行的双/腿,若是棠儿想的没错,那毒素可能也侵染了大司行的双/腿,因此才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齐侯脸色冷的要死,转头对士兵说:“去,把文姜给孤押过来!” 文姜随同队伍一起回来,不过被押起来了,他们当时关心公孙隰朋,没人理会文姜。 文姜很快就被押过来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抹着眼泪说:“二哥,三弟,呜呜呜,姜好可怜啊,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 齐侯冷冷的看着文姜,说:“什么意思?你自己最清楚!” 文姜眼睛一转,说:“二哥/哥,君弟,文姜是有苦衷的啊!鲁公要杀了大司行,文姜也是为了保住大司行的性命,才找了这么一个借口,若不让鲁公觉得姜心思龌蹉,鲁公怎么可能放过齐国的重臣大司行呢?!二哥/哥,君弟,你们要体会姜的苦心啊!” 吴纠一听,顿时就笑了出来,说:“你还用想尽办法让鲁公觉得你龌蹉么?在你儿子心中,你本就是个龌蹉无/耻的人。” “你!!” 文姜失声大喊了一句,赶紧又装作可怜,说:“呜呜呜,二哥/哥,你怎么这么说姜呢?姜可是你的妹妹呀!” 吴纠说:“寡人是楚国的国君,怎么不记得有你这样的妹妹?鲁国女主可不要高攀了。” 文姜被吴纠连续羞辱了好几次,整个人都不太好了,气的脸色发青。 齐侯冷冷的说:“你到底给大司行用了什么毒!” 文姜一听,眼睛一晃,立刻期期艾艾的说:“没有……没有啊,什么毒?姜听不懂呢!” 吴纠笑了一声,说:“听不懂没关系,寡人最会治你这种装傻充愣,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了。来人!” 他说着,旁边的士兵立刻过来,恭敬的说:“楚王。” 吴纠笑眯眯的说:“去拿两个小匕,还有一只酒坛子来。” 文姜不知吴纠要小匕和酒坛子做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很快士兵就回来了。 吴纠接过两只小匕,撩/起袖袍来,发出“哗啦——”一声,随即蹲下来,与文姜平时,笑眯眯的摆/弄着两只小匕,放在文姜的眼前,说:“你知道么,寡人尝听说,吃什么补什么,最近寡人与齐公都忙着攻破鲁国,因此十分劳累,正需要鲁国女主您的眼珠子明目,你看看啊,好一个绝色美/人儿,眼镜也是水灵水灵的,如此灵动迷人,正好挖下来泡酒……”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