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庶长瞬间有些慌了,不过感觉自己还是稍占上风,毕竟祭坛上都是他的士兵,就在这个时候,突听“踏踏踏”的声音,又是一队人从行辕外面冲进来,打头的是一个年轻男子,他一身黑色侍卫的衣裳,腰夸宝刀,从行辕外面冲进来,竟然是吴刀! 大庶长看到吴刀,立刻哈哈大笑起来,因为吴刀是公子白派去接引郧国军/队的人,吴刀回来了,说明郧国的军/队肯定也来了。 吴刀冲进行辕,一路风驰电掣的纵马来到祭坛之前,他手中捧着一个大盒子,立刻翻身下马,动作干脆利索,快步向祭坛上面走,很快越过卢扬窗,卢扬窗也不敢轻举妄动。 吴刀走上去,面无表情,脸上还带着血迹,暗红色的血迹,让他的皮肤显得苍白扎眼,看起来非常冷酷。 大庶长见到吴刀,立刻说:“郧国军/队可接来了!?” 吴刀却不理他,犹如一尊石像,站立在地上,大庶长问了两遍,说:“我在问你话,你聋了么!?” 吴纠笑眯眯的说:“大庶长,您别着急,可能是问话的人不对。” 他说着,转头看了一眼赵嘉,赵嘉立刻跨前一步,说:“事情可办妥?” 吴刀立刻拱手,半跪在地上,单膝点地,另外一只手握着佩刀,说:“公子,郧国军/队已经悉数缴获,并且斩杀郧国主将首级,卢将军已经将俘虏收/押,请公子放心。” 他说着,将盒子“嘭!”往地上一放,随即咔嚓一声打开,大庶长“啊——”的大喊了一声,盒子里都是血,一打开就流/出来了不少,竟然放着一颗人头,是那天寿宴上与大庶长说话的陌生男子。 大庶长见了这个场面,立刻惊叫出来,惊恐的向后退去,“碰!”一声撞到了身后的人,回头一看,竟然是公子白。 大庶长激动的一把抓/住公子白,说:“你养的狗!!你养的狗怎么会是赵嘉的人?!你看看你养的狗!” 大庶长嘶声力竭,所有人都随着他的话音,看向吴刀,吴刀跪在的地上,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公子白则是眯着眼睛,怔怔的看着吴刀,说:“你是赵嘉的细作……” 吴刀听到他的话,突然一颤,慢慢抬起头来,迎上公子白的目光,不过没有说话,又低下头来。 公子白笑了一声,似乎很愉快,说:“你跟着我,真是能屈能伸……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发誓说会永远效忠公子,说得好,说好的啊,因为你口/中的公子,根本不是我!!” 公子白说着,最后的话已经变的嘶声力竭,变成了睚眦尽裂的大吼,吴刀一阵吃惊,连忙低声说:“卑将……” 他的话还没说完,公子白的眸子却突然一晃,随即就听到“嗤——!!!”一声,公子白突然拔/出佩剑,紧跟着是“啊啊啊啊!!”一声大吼,距离他最近的大庶长根本没有防备,竟然一下被公子白,一剑穿心! 大庶长完全没防备,一来,公子白是与他合作的人,二来,公子白是被他威胁的狗,三来,公子白双手残疾,连筷箸都拿不稳,时间长了会手抖,喝两杯就会原形毕露,阴天下雨还会疼的嘶喊,根本就是个残废。 试想想看,一个残废而已,佩剑在他身上,不过是个好看的幌子,根本派不上用场。 然而就是这样的废物,突然拔/出佩剑,一剑刺在大庶长的心口上。 这个动作让所有人都吃惊,包括公子白的父亲秦伯,包括公子白的叔叔赵嘉,甚至包括公子白的侍卫吴刀。 不过吴纠倒是没有吃惊,因为他早就听出了端倪,从公子白第一句开始讲起前大庶长兵变的时候,吴纠就已经怀疑了,公子白可能是假意与大庶长合作。 大庶长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一把抓/住插在自己胸口上的佩剑,嗓子里发出“嗬——嗬——嗬——”的捯气儿声,嘴里涌/出/血来,嘶哑的说:“你……你这个叛/徒……” 公子白双手握着佩剑,因为疯狂的一刺,白色的袖袍翻起,露/出他双手的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