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纠和齐侯很快就走了出去,齐侯笑眯眯的说:“恭喜二哥了,斗家若是与江国联姻,那可是件好事儿。” 吴纠也笑了笑,说:“寡人哪有这么奸猾?最主要是两/情/相/悦。” 吴纠虽然这么说,不过也像是捡了便宜一样,斗廉若是真的与嬴豫搭上了,楚国还是很得力的,别看江国不大,很是弱小,但是江国上面是陈国蔡国一类的国/家,也是东面国/家入楚的门户,自然是楚国的一面围墙。 吴纠很清楚,若现在这个年代完成大一统,可谓是痴人说梦,搞不好还会被人群起而攻之,最主要的是,楚国和齐国再扩张下去,难保哪一天就会正面交锋,再有就是周国,周国虽然已经失去了西周天子的权威,但是仍然是正统,楚国的实力一旦膨/胀,肯定会威胁到周天子的统/治,别看姬阆如今与他们交好,若真是有利益冲/突,谁也说不好关系到底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因此吴纠明白,扩张领土并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是打下坚/实的基础,夯实楚国的势力,自然也要收服周边国/家,江国是一道很好的屏障。 因此若是斗廉真的与江公成了,那是一件大好事。 齐侯脸色突然又凝固了下来,低声说:“二哥,你觉得下毒的事情,是谁做的?” 吴纠听到他说这个,便说:“寡人也没有证据,还要再看看才知道。” 齐侯点了点头,说:“当务之急,是水渠的事情,这事情若是处理不好,恐怕会被有心人挑/拨。”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回了房舍,因为还没有用晚膳,回去之后,子清就将晚膳送来,齐侯立刻一脸理直气壮的举起自己的右手来,裹得像一个大包子,还是白白胖胖的大包子,笑眯眯的说:“二哥,孤手好疼,你要喂孤吃饭。” 吴纠翻了翻白眼,不过看在齐侯的手真的裹得像包子的份儿上,还是让齐侯坐好,然后自己端着碗,拿着筷箸喂给齐侯吃饭。 齐侯一面享受着美/人的伺候,一面笑眯眯的说:“二哥,那土陶锅什么时候做好,孤还想吃汽锅鸡呢。” 吴纠说:“就知道吃。” 齐侯正义的说:“民以食为天,食是天下之本。” 吴纠险些被那正义的面容给蛊惑了,说实在的,齐侯一板脸,一蹙眉,那模样真是俊美的不像话。 吴纠咳嗽了一声,说:“若是明日无事,正好江公身/子弱,寡人便熬个汽锅鸡,给江公补补身/子。” 齐侯一听,不干了,说:“二哥你偏心,你该给孤补身/子。” 吴纠鄙夷的看了一眼齐侯,从上到下浏览了一遍,说:“你还需要补身/子?壮的跟头牛似的。” 齐侯幽幽一笑,笑的吴纠后背直发/麻,说:“二哥,你这就说错了,孤壮的话,受益的还是二哥,上次二哥喝醉酒,还和斗将军称赞,说孤每次要的都很久。” 吴纠一脸震/惊的看着齐侯,随即脸颊慢慢的红了起来,他每次喝完酒都撒酒疯,还断片儿,因此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一听齐侯这么说,信以为真,自然要脸红,何止是脸红,简直无/地/自/容。 吴纠心想,自己有这么没羞没臊么?还和斗廉夸奖齐侯持久?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齐侯则是笑眯眯的,其实他稍微曲解了吴纠的意思,上次吴纠喝醉酒,的确说起这个问题,不过是跟斗廉抱怨,并不是夸赞,齐侯已经自动理解成了夸赞,若说最没羞没臊,那自然是齐侯莫属了。 吴纠老脸都没地方搁了,羞愧不已,以至于喂饭差点喂到齐侯鼻子去。 用了膳,吴纠又给齐侯亲自换药,齐侯的手伤的很夸张,倒刺剃/掉了,但是看起来斑斑驳驳,刚才吴纠还在嫌弃齐侯,如今就不嫌弃了,一看到齐侯的手,顿时十分心疼。 齐侯见吴纠这个模样,立刻装柔/弱,说:“哎呦……哎呦,二哥,孤好疼,孤的手/感觉要烂掉了。” 吴纠一听,急得不行,连忙把棠巫从小寝宫叫了回来,嬴豫的毒刚解,因为身/体虚弱的缘故,还需要观察,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