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是通宵。”偶尔看剧,偶尔打游戏,偶尔赶剧组进度,偶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阮媛头也不抬:“喜欢辛辣吗?小龙虾,烧烤这样的。” “喜欢。” “喜欢生冷吗?冰淇淋这些。” “喜欢。” “生理期忌过嘴吗?” “没忌过。” “会痛经吗?准时吗?每次都痛吗?” “会,从不准时,每次都痛。” “……” 活活是老师和学生的相处模式。 哪怕那老师说话脆生生,霍星叶也存不住半分旖旎。 阮媛过来看了一下她的舌苔,又给她把了几分钟脉,坐回去,继续:“房事见血多吗?” “头几次会,后来不会。” “见血的时候前戏足吗?” “足。” “会出现经血回头或者经期很长吗?” 听着越来越严肃的娃娃音,霍星叶没来由地心虚:“经期偶尔超过七天,有过一两次经血回头,我看网上说挺正常,”她咽了咽唾沫,“所以就没在意——” “痛经,失调,脉沉紧,舌苔薄,白带不用我问估计也很多,才二十四身体就折腾成这样还好意思说不在意?”阮媛“啪”一声把笔罢在木桌上。 声响清脆,弧度凌冽。 霍星叶心尖跟着一颤:“但那是我去年和今年上半年的情况,今年九月开始,我就被强制调了作息,加之上个月受过伤,饮食也在克制,楚珣经常监督我,感觉好很多了——” “所以,这是你现在还没被我轰出去的唯一理由。” 阮媛冷笑一声:“你知道现在多少像你一样的年轻姑娘二十出头就宫颈癌吗?长期熬夜生活不规律还容易子宫肌瘤,猝死,当然,最常见的还是宫虚宫寒,宫寒听不听得懂?” 霍星叶有些害怕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我换个说法,”阮媛微笑着看她,“不孕不育。” ———— 左边的听诊室开了方子,右边的药房就配了药在熬。 别人差不多半个小时就结束了,霍星叶在里面待了足足两个小时才出来。出来的时候,眼影的颜色比进去前亮,眼线的色度也特别明丽。 楚珣等在门口,见到人,迎上去,一手拎着满满一大袋真空装好的中药,一手去牵她:“怎么样?有没有什么?” 霍星叶抿抿唇,痕迹明显地避开。 楚珣微怔,片刻后,想到什么,缓缓垂手,改为去揽她的肩。霍星叶摇晃着想躲,楚珣施了点力道,把她摁在掌下。 两人一路沉默到回家。 晚饭是楚珣做的,不算大厨水平,家常小菜,倒也有滋有味。 饭后,霍星叶在客厅核对自己的行程表,楚珣在厨房洗碗,顺便帮她温第一次药。 从进门那一刻,两人便没有交流。 一片安静中,冬将军肉垫摩擦地毯的声响都发得分外震耳。 “叮咚,叮咚。” 门铃响。 晚上八点准时来塞纳河畔的,只能是刘莉。 霍星叶起身给助理开门,接过她递来的文件袋道了声“辛苦”,又聊了两句,提醒明天的起飞时间,互说“晚安”。 关门,“啪嗒”。 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