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不等他反应,就踢踢踏踏过去找到沙发上的挎包,拿出一个盒子,又踢踢踏踏地走过来,将盒子放在他地面前,“喏,礼物哦。” 秦馥将筷子搁在碗上,打开盒子,是一条银灰色的领带。 她却又催他:“快吃啊,一会要黏在一起了,面不能咬断哦!” “你还没吃晚饭,你吃吧。”秦馥向她面前推了推。 秩宁皱着眉瞪他:“我怎么能吃寿星的面呢!” 秦馥笑,眼角的笑纹加深,“寿星的运气分点给你。” 秩宁“哼”了一声,托起碗,吃了两口,又将那枚蛋夹到他面前,“吃一口嘛。” 一咬,还是溏心的,秦馥拿出手帕擦了一下,见他吃了,她才开心地捧着碗吃起来,秦馥看了她一会儿,就走过去捏住了她的手腕,面碗“咣当”一声落在桌子上,她下意识看了一眼,没碎。又莫名地抬眼看他: “你要吃——唔” 他揽着她的腰将她提起,吻得她快窒息了,想去推他,却被他连膀子带腰箍在一起,拿脚踢他,他也浑不在意似的,几乎脚没沾地,被他揽着后退,腿也被定在墙上。 她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才发觉他顺势将她的T恤从裙子里扯出来,向上撸。 图凉快,她穿了古丽给选的那个内衣,她反应过来,去推他,他却捏了捏,才是他一半手掌大,还不忘点评,“这样小。” 秩宁耳根蹭的就红了,在他怀里,推抵着不让他摸,像条垂死挣扎的鱼,扭来扭去,却又被人衔住了嘴唇,连那点可怜的布料都被褪下,他将她两手捆在背后,这个姿势让她的胸向前挺翘,不大,显得小巧可爱,乳晕粉粉的,很淡,皮肤极白。 秩宁就感到一只手覆在了上面,时轻时重的揉搓着,嘴唇也被人堵着,她急促地喘息起来,像个惊魂未定的小鹿。 手恢复了自由,嘴唇也被放开了,她慌忙拽着T恤想拉下来,又被人颠前倒后地摆弄,很快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带着她倒在了床上。 下面的被子棉暖的很,她却再也感觉不到热,双手不知被什么捆在了头顶,乳房仍旧被捏揉着,又有手探到了下面,她夹紧了腿,就将那只手夹在腿间,一点点地摸上去,她感到自己节节败退,又或者是被别人一点点地侵占,她呻吟起来,那只手捏住了花珠,呻吟声陡然增大,她感到自己腿间热热的,似乎是手指,填了进来,摸着花径,还向里探着,渐渐地,她感到一种疼来,她让他拿走,他又上来吻她,那种疼就变成了痒,有什么顺着手指流了出去,她难忍委屈,抽噎起来。 什么人!让她那样疼,还把她的手捆住,混蛋! 身上的手突然消失了,她隔着泪花看到他在脱衣服,忍着酸涩,抬脚就踹了过去,这个混蛋! 踹出去的腿却被他一把擒住,环在了腰边,又将她上上下下摸了一遍,扶着炙热就沉了进去,秩宁真的哭出声来: “秦馥你这个老混蛋!”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