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们还待不待了?之前的付出还要不要了?先前薛烈在云南差点丧命,几人能这样?” “再退一步说,你们真的搞明白了吗?什么是喜欢?只怕我们现在不说什么,以后你们自己也会后悔!” 薛恩就被薛明德夫妇接回去,第二天就送到外祖父家里。 尔秩宁听母亲说完,心里一叹,果然。父亲还是了解哥哥的,姥姥姥爷在,哥哥绝不会伤害自己让老人担心。 “妈妈,堂哥和哥哥都很可怜的。”她看着母亲瞪过来,笑了笑,“你看堂哥,从小大伯母就去世了,大伯也不爱理他,,长大了在云南还差点没了命,从小到大,就只和哥哥玩在一起。哥哥也是,从小就按部就班,跟个和尚似的,按时打更,一天都不带落的,幸亏有堂哥和他一起玩,不然有什么意思。” 半晌,尔静莲叹气,“别看小烈现在长得人高马大的,送到我手里的时候,跟个猴子差不了多少,又瘦又黑,大一点的时候也不愿意说话,后来身量长上来了,就浑天浑地的,自己跑到云南去,差点小命都没了……” 看着母亲几乎哽咽了,秩宁凑上去揽住她的肩,“我还以为就我一个支持者呢,没想到暗地里还有一个!藏得还挺深!” 尔静莲却将她的手一撂,“谁支持了?我只是弃权!” 薛烈在医院待了一个多月,才办理了出院,但当天人却不见了。 薛明礼沉住气给薛明德打电话。 果然,薛烈不知怎么花言巧语从老人那里带走了薛恩。 “简直无法无天!”薛明礼嚷着。 幸亏住院部在四楼,这要高一点还不知道要如何。 尔静莲也说:“小烈胆子太大了!” 旋即叁人都沉默下来,胆子不大是怎么去云南,是怎么挨鞭子的,又是怎么从四楼跳下去的。 薛明德倒平常,“叁个孩子哪个胆子小?” 薛恩看着懂事,竟和薛烈闹在一起;秩宁一向乖巧,也与秦馥搅在一处。 秩宁倒也罢了。 薛明礼长叹一声:“这些孩子真是管不住了……” 叁人正为难之际,却见薛烈和薛恩两人开了门进来,往叁人面前一跪。 薛烈看叁个长辈不说话,像是预料到这个场面似的,目光从父亲、小叔、小婶的脸上一一看过去。 “爸、小叔、小婶,这一个多月,我想明白了,我确实热爱警察这个职业,因为它让我觉得自己有价值,让我很心安。维护社会的安全,我能做这个事就很知足,并不为一官半职。从小,我妈就不在,小叔小婶照顾我,爸你……我也恨过你不关心我,其实我也没怎么关心过你,你前些年办的那个展去我其实去看了,我又不是什么大名人……谁愿意看一个小破孩的照片……说不定就算看了还说这孩子长歪了,怎么小时候‘乖俊得要命’,长大怎么就又凶又难看呢!” “谁敢说我儿子难看!”薛明礼眼眶也有些红。 薛烈一笑,声音却低了下来,“薛恩……我不会放弃他的。” 又一阵沉默。 “薛恩,你呢?” 薛恩也笑了一下,“爸,我也是一样的。” “你也不打算做了?” 薛明德问得含混,薛恩却明白。 “爸,我从来都不喜欢的。” 薛明德点了点头,“看来我还是不够了解你。” 薛明礼兄弟二人都不再说话,尔静莲让地上那两人起来,两人却都不吭声,半晌,薛明德看了兄长一眼,说“起来吧”。 “把秩宁叫过来,这丫头通风报信看来也没少‘辛苦’,怎么能不让她吃顿饭‘犒劳犒劳’她!” 话音刚落,秩宁就推开门进来了,朝着父亲撒娇,“爸爸真是太让我伤心了!回家来吃顿饭都要‘论功行赏’才行的!” 一屋子的人面色都缓了缓。 她挨个叫了人,才说道:“我有个好消息,本来想等哥哥们‘革命成功’再说的,爸,你说他们成功了没啊?” 薛明德被她晃着手臂,却没立即答话,任女儿晃了十来圈,才说:“你可以说了。” 薛恩薛烈面上一松。 秩宁揪了揪发尾,“我怀孕了。”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