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刘元没办法跟阿花解释清楚,也不确定阿花能不能理解。 “这么好的衣裳。”阿花抚过身上穿着的衣裳,那叫一个满脸的不舍,刘元却轻哼一声,“再好的衣裳也得有命穿。” 那不仅是她们两条命,这衣裳是吕雉的,刘元得为吕雉着想。 “你换了拿来给我。”左思右想,阿花既然不明白她烧衣裳的原因,也就说,她也一定不会认同刘元烧衣裳的嘱咐,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刘元觉得她还是自己烧了吧。 阿花……刘元道:“我有我必须这样做的理由,你要听我的。” 在这件事情上,刘元容不得任何人说不。 “我,我知道了,一会儿我会换好了给你的。”阿花看着强势的刘元,最终也只能选择乖乖地听话。 衣裳本就是刘元的,刘元想要怎么处理都可以,她才穿那么一下,难道就觉得衣裳成了她的? 没有跟她吵,刘元听着也是松了一口气,然后问道:“仇已经报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我可不可以跟着你?”阿花沉默了许久,然后冒出这一问,刘元道:“为什么要跟着我?” “你帮我报了大仇,以后,我想报答你。”阿花单纯地将原因道破,她努力了那么多年一直都做不到的事,刘元却帮她做到了,叫她的母亲,姐姐都可以瞑目,这份恩情,她要还的。 刘元听着笑了,“你不用谢我,因为你虽然想报仇,我也并不是为了你才会做这件事的。” 阿花却认真执着的道:“可是,你帮我报了仇。” ……算了,跟一个脑筋不会转弯的人争执这个问题,刘元能争得赢? 绝对争不赢的啊!刘元果断放弃了跟阿花争,反而问起刚刚那一会儿她的疑惑。 “你的狗呢?”刘元询问一句,阿花道:“你不是说它太惹眼了,要是让它跟着我,就没人会靠这近我,也引不出他们来,所以我让它藏起来了。” 刘元实在没能忍住地翻了个白眼,“你可真是可以的,最该让狗兄帮忙的时候,你竟然让它藏起来了,你知不知道刚刚我们差点都要出事了。” 绝对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而阿花闭了嘴,要是有人跟你吵,那还能吵得起来,偏偏这位不跟你吵,任你怎么骂,就是不吭声。 刘元不怕人不讲理,就怕这种任你怎么打骂都不吭声的人,那么的欺负人,刘元不乐意啊! “算了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什么都别提了。”跟个傻瓜计较什么,计较得自己都成傻瓜了? 唾了自己一回,想到这样三个人都解决了,吕雉不用再害怕他们,她也不用再怕,心情自然是极好。 所以等着阿花一脸心疼的帮着她烧衣服,刘元也是一脸的无所谓。 不过,在刘元这里以为事情已经完了,但是第二天上曹参门的时候,“今日他们没去县牢。” 刘元装傻的能耐必须是一流的,“啊,先生说谁,谁没去县牢?” 曹参……这样一个装傻都装上手的人,曹参是真的在忍着。 “再说县牢那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不去才是对的。”刘元不忘嫌弃地吐了一句,曹参没能忍住地伸手掐住刘元的脖子,“你再给我装傻,装傻。” “先生,掐死了,再掐真要掐死了。”曹参用的是巧劲,刘元只觉得喘不上气,也不至于真被掐死。 曹参看了刘元半响,最后还是松了手,指着刘元道:“你,我告诉你,这件事可一可二,绝不可再三。” 这是警告,刘元知道曹参已经猜到那三个人的事与刘元有关,但是又没有证据。 可就算没有证据,这个世道捉人是需要证据的? 刘元心下暗哼,当然不忘冲着曹参道:“先生,我是为民除害。” “你还为民除害,看看你这小身板,他们只要轻轻一出手都能把你掐死。” 曹参既是气,也是惊觉刘元胆子太大,大得都没边了,她这样的岁数,这样的身高,完全就是送人命的,她就一点都不怕自己丢了小命? “先生,凡欲有所得,必有所舍。”刘元是又开始忽悠人了,这都已经成习惯了,曹参没能忍住地捂着一张脸。 “你这孩子,我拿你当大人的时候你像个孩子,我拿你当孩子的时候你又要像个大人,你这是要闹腾死我啊!” 刘元十分的无辜,紧盯着曹参,“先生,这不是我的问题,而是先生自己的问题。” ……曹参再也忍不住又掐了刘元的脖子,“你是不是要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