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也是一点都不想再呆,必须赶紧跑。 听着刘元如此识趣的话,张良也不说客套话,“好!” 即刻带刘元回了府,此时的天尚未亮,但城外已经响起了马蹄声,刘元用最快的动作换洗,出来的时候张良已经让人备好了吃食,刘元看到琼华走来与她招手道:“快吃吧,吃完我们立刻就走。” 琼华笑眯眯地点头,张良也在这时走来与刘元道:“原该让小娘子休息休息,但情况紧急,齐地不宜久留。” “外面项家军攻城的声音我已经听到,军师不必多言,田荣是扛不住项羽全力进攻的,我们不走或是走得慢一些,怕是都要落到项羽的手里,我都明白。”刘元这样的人哪里用得着张良多作解释。 “自田荣自立为王后范先生对我防备极严,外面的情况我并不清楚,正好军师来,趁着这会儿烦劳军师与我说说,究竟外头是个什么模样?”刘元喝了一杯水,仔细问起张良来。 阿花是姗姗来迟,刘元与她招招手,阿花缩到刘元的身后,挨着刘元半天不说话,刘元颇是不解,这还是阿花第一次如此,本来等着张良说话的,结果被阿花那么一搅,刘元回头问道:“怎么了?” “流血了。”阿花轻声地与刘元吐了一句,声音很轻,旁的人都听不到也就是刘元离得近才听得清楚。 “哪里流血了?”刘元上下查看阿花,还以为她是哪里受了伤,阿花急得眼都红了,“不是,不是。” 刘元恍然大悟,看了阿花一眼,阿花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刘元原是懂这些的,这会儿也还没到懂的时候,故而朝着张良道:“军师,你这府里有没有年纪大些的嬷嬷?” 张良本是准备与刘元好好说说外面的情况的,结果倒好,刘元询问这一句,张良只是在此处暂住而已,对府里的情况也不甚了解,因而只能冲着一旁的侍从道:“你去问问府里有没有年纪大些的嬷嬷,与小娘子寻来。” “琼华,你带着阿花一块去,回来再吃。”情况紧急,此处她们是呆不久的,刘元还想从张良的嘴里多打探消息的,出了这城门,他们只怕也得分道扬镳。 “啊,是。”琼华虽然急着想吃饱,但也知道若不是有事刘元是不会打扰她吃东西的,因而走了过去牵起阿花,拉着她一道离开。 “与琼华去,一会儿琼华说什么你都得听着,不许闹。”瞧着阿花依依不舍的样儿,刘元不忘叮嘱上一句,阿花本来是不太想动的,听着刘元的话只能乖乖的跟去。 张良似懂非懂的,但也知女儿家的事都是私密事,并不多问,只与刘元道:“自项羽分封十分路诸侯后,天下各地皆是动荡不止,所谓的太平都是假象,实则人心各异,不少人都动着推翻项羽的心思,无奈他们都不是对手,只能忍下心里这口气,等待机会。” “项羽以秦之三降将牵制我们,军师就没有旁的想法?”刘元这样地问了张良,张良与刘元作一揖,“但不知秦王子婴何在?” 先前张良没有问起这件事,如今却挑明的问,刘元也无一点奇怪,“这个人,张军师相信只有我能请吗?” “信。”张良并没有怪责刘元不肯将人道破,反倒肯定地回答,秦王子婴本该亡于咸阳宫里,对于其他人子婴必都会心存防备,除了救他的那一个人。 “还请小娘子随我一道回巴蜀。”张良吐了一句信,立刻与刘元相请,刘元摇了摇头,“敢问军师家母何在?” 这件事是刘元托付了张良的,张良当然记得,刘元一问张良立刻地道:“刘太公言道故土难离,不肯前往巴蜀,后来就算劝动了刘太公,沛县已归楚地,我们想要进也进不去,因此太公与夫人皆在沛县。” “项羽扼住沛县之意为何军师想必是清楚的,今日我已出逃,阿爹的兵马再动,项羽一定会第一时间进兵沛县,捉拿沛县的亲眷。军师,我得立刻赶回沛县。”刘元想都不想地回答,张良连忙地道:“我已经派了人潜伏沛县,一定会想办法找机会将太公与夫人救出来,小娘子……” 刘元摇了摇头,“我得回去,沛县这个地方我比军师更了解,回去了就算有楚军无数,他们也拦不住我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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