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断了而已。”说得那叫一个风轻云淡的,刘肥都傻了眼了,“断了而已?” “行了,吃饱了就回去。”刘元一点都不想再跟刘肥说说,多话无益,还是不说了吧。 琼华立刻抱着刘元要往回走,刘肥追着问道:“阿爹呢,阿爹是要什么时候回来?” 刘元道:“等仗打完了就回来了。” “那是什么时候?”刘肥再一闪追着刘元问。 “你要是那么想见阿爹,不如我送你去见?”刘肥感觉到一股恶意传来,连忙摇了摇头,“不,我不去,我才不去,外面打仗多危险。” 贪生怕死认怂得那么快,非同一般呐。刘元挥手让韩驹给刘肥松了绑,让人带刘肥吃东西去。 韩驹没能忍住地冲上去追着刘元问道:“这是小娘子的兄长?” “同父异母的。”刘元特意点明这一点,韩驹嘴角抽抽,虽然不明白刘元为何特意提了这一句,但还是点了点头道:“那是小娘子同父异母的兄长?” “是。”刘元肯定地回答,然后想起了另一件事,与韩驹道:“与我一母同胞的弟弟叫刘盈,将来出了什么事帮我把人护着。” 韩驹是没想到刘元会与他说这样的话,诧异万分地看向刘元,不确定刘元竟然那么相信? 刘元却认真地看着他,显露并无半分玩笑的意思。 本来还笑得玩世不恭的人,面对刘元那将最重要的人托付于他的态度,正色地道:“小娘子放心,若是将来有一日到了那样的地步,我一定会做到,做好。” “好。”刘元相信韩驹说得出做得到,韩驹这一次能为了救她费尽心思,这是要拼上自己的性命的事。将刘盈交付给韩驹,真出了事,韩驹也一定会护住刘盈。 刘元得了想要的承诺,又轻松的吐了一句道:“那只是一个万一,咱们得想的是做到没有这个万一,这才是我们应该奋斗的目标。” 韩驹刚刚心情十分沉重,听完刘元的话后哪里来的沉重,完全没有的好吧。 “小娘子往后还是少说些这般煽情的话,你这一说,我就没能忍住。”韩驹觉得自己很是有必要跟刘元吐这一句,刘元看了韩驹一眼道:“你这样的人,跟我说这样的话有意思?” 韩驹想反驳一句自己没有刘元那么会骗人,但一想也不对,不能比谁更会骗人,都是骗人的主儿,就不要说信谁不信谁的话了。 “从明天开始好好练兵。”刘元不忘叮嘱这一句。 说到正事上韩驹立刻正色道:“是,小娘子放心,我一定会带着人准时到。不过小娘子练兵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询问上一句颇是不解,刘元看向刘厚,“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就问他。” 刘厚走到韩驹的面前,“我与你说说我们沛县将士的规矩吧。” 韩驹能说不吗?完全没有说不的权利。 点点头要跟着刘厚一起走,没想到正好碰到琼容走了过来,只看了韩驹一眼琼容就吐字问道:“韩国人?” 韩驹还记得几天前见着琼容时的模样,那可是刘元同父异母的兄长的母亲,也就是汉王的情人,琼容竟然话都不多说就让人把嘴堵了就堵了,完了还威胁人要是敢吐一句不该说的话就把人丢出去。 “是,夫人。”韩驹正色地回答,刘厚也连忙与琼容作一揖,“夫人。” 琼容冷冷轻哼一声,“我还以为韩国人都死光了。” 这毒舌一开启,刘元都不敢接话,韩驹倒是不以为然,答道:“没死完也死得七七八八了。” ……本来还挺生气的琼容听到韩驹这一句倒是露出了笑容,“不错,这一次听说是你把刘元从楚军那里救出来的,有勇有谋,很是不错。” 夸赞之时围着韩驹上下打量了一圈,韩驹不甚好意思地道:“你过奖了,我就是碰巧了,碰巧了!” “自己劳心劳力才办好的事有什么不敢承认的,还需得这般客套?”刚刚还万里晴空的琼容乍听韩驹这句客套话又变了脸,这让刘元不禁想起了当年与琼容初识的时候。 琼容是个女人,完全不客气地诠释了一个女人的善变,刘元当年都顶不住,眼下也不确定韩驹能不能顶住。 “啊,夫人不喜欢听客套话啊。那行,你再多夸夸我,然后我一定都收下,绝不再客套。”韩驹的话一出来,琼华是第一个忍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