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无论你使多大的事都不可能成的,何必再提。”刘元点明,吕文微微一怔,随之却明白了刘元所指。 “陛下不同意。”吕文把话吐了出来,刘元道:“如何能同意,吕家所为并没有为父皇想过多少,阿娘还开始插手朝政,我这样的有份量的人,如何还能许给吕家,让吕家借势。” 刘邦那点心思刘元也不怕告诉吕文,更是让吕文想明白了,天下是大汉的天下,所有想跟刘邦作对,想毁大汉江山的人,刘邦都会见一个杀一个。 就吕家的所作所为,刘邦什么都没说是看在从前吕家帮他不少的份上,但是吕家再想得到刘元的权势,就吕家这飘飘然的样子,刘邦岂能给他们。 刘元点醒吕文,吕文更是想起先前刘元说过的那一句,吕家是对现状还有什么不满,是还想再进一步不成? “殿下与留侯甚是般配。”吕文连连改口,也是想将自己刚刚竟然还肖想刘元嫁入吕家的事遮过。 “外祖父所言甚是。”哪怕面容冷竣地把该说的说完了,正事说完也自该恢复了笑脸,刘元这就上了笑脸了啊。 吕文的目光瞥向刘盈,刘盈正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吕文道:“殿下这是在教导太子殿下?” “太子比我这个公主可难当多了,自该带他出来多看看,多见见。” 刘元很是满意刘盈那沉思的模样,就是要这样让他多听多想,得回去了刘元再问他,也等着刘盈问她。 “殿下还有其他的训斥?”吕文听了刘元一番话如同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受益匪浅,再向刘元作一揖而相请。 “外祖父不可如此,该说的我都说了,只要吕家记住我刚刚的话,无论做到还是做不到,倒也无妨。”只要别跟贵族们勾结在了一起,天天思量帮贵族脱罪,刘元也就省去了很多心。 吕文面上有些讪讪,一大把年纪不懂事,竟然还要刘元一个小辈来提醒,吕文也不好意思。 “方与外祖父无状,还望外祖父勿怪。”刘元也赶紧和吕文请罪,方才她那态度是真不好,理当朝吕文请罪。 “不敢不敢,若不是自家人殿下也不会说得这般直白,让我明白吕家错在哪里,不至于酿下大错,多谢殿下,多谢殿下才是。” 吕文也是真心实意的感谢,刘元道:“能让吕家好也是我想要的。” 总而言之虽然话说得太直白了,一开始让吕文不高兴,现在却是十分高兴的。 接下来刘元在吕家也算是宾至如归了,刘盈一直安静地看着刘元行事,好像在思考,又好像在想些什么。 出了吕家的大门,刘元问道:“是要去阿姐的公主府看看还是去骑马?” 天还早着,刘元问问刘盈的意见再决定到底往哪儿去,刘盈毫不犹豫地道:“要去阿姐的公主府。” 必须要去刘元的公主府啊,刘盈还没去过。骑马的话,改天也可以去骑的。 “那就走吧。”刘盈想去刘元岂有不如他意的,带上刘盈往公主府去,没想到在门口处碰见了张良。 “留侯。”刘元是一眼就认出张良来,心急地冲上前去,张良也看到了刘元,朝着刘元作一揖,也不忘刘盈,刘元道:“留侯怎么来了?” “这份东西想给殿下。”张良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正是昨天刘元送他的纸。 “这是什么?”刘元伸手接过颇是好奇,张良答道:“殿下看了就知道了。” 刘元打开了纸一看,上面的字跃然于纸上,分明是张良的字迹,只是落款之下却不是张良的了。 “他们的动作好快啊。先是到我府上不成便想去寻我外祖父,也不知我外祖父那里能不能说动我,干脆寻到留侯处。”张良给刘元的这份东西乃是贵族们把价格告诉了张良,买琼容纸制作之法的方子,价给得颇高啊。 张良道:“正是。” “留侯怎么看?”刘元询问张良的意思,张良摇了摇头道:“所图非小,价太低了。” 竟然还觉得贵族开出的价太低了,刘元一下子笑出声来,“留侯说的极是,价太低了。你肯定不会告诉他们。” 张良但笑不语,也就是默认刘元说对了,刘元摇了摇头又突然地问道:“长安城里哪一座楼最高?” “通天阁。”张良顺口就答了,刘元道:“也好,只让贵族知道有了纸这样的好东西怎么够,留侯得闲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俏皮地朝张良眨眨眼睛,虽说是请求,可是这哪里像求人呢,调戏人还差不多。 “好。”张良想都不想便应下一声。 “跃然纸上,乞再现百家争鸣。”刘元将自己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张良一顿。 “我们就把这一句写在纸上,写很多很多,寻个风大的日子,再将这些纸全都放飞出去,就像这样。”刘元想起纸飞机是怎么样的,将手里的那张纸折好了再放飞出去,张良眼睛一亮,“好。” 一个好字啊,听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