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原诧异地看向张良,显然没想到张良会是这样的答案,因此震惊地看向张良。 “怎么会,难道公主殿下不曾心仪子房兄?”公孙原想了想今日看到的局面,刘元不像是不喜欢张良的。 “心仪又如何,不心仪又如何?”张良面对如此质疑也不是第一回 ,早就习惯了。 追问刘元和张良感情的事,他们再大的脸,当真就真的能追问下去? 所有的一切都不如公孙原想的发展,可是都已经说到这里了,公孙原想将来是再也不会有机会当面问起张良这个问题,只能硬着头皮地问下去。 “子房兄,女子若是心仪一位郎君,必是恨不得将一切都给了那位郎君。子房兄人中龙凤,公主殿下若非心仪子房兄又怎么会愿意许嫁子房兄。”想想刘元为了不嫁匈奴和亲都干了什么?她把匈奴冒顿单于的脑袋砍了,砍了! 难道刘元能杀一个冒顿还会杀不得另一个她不想嫁却又想娶她的人? 那么想的,公孙原便直言,张良听完道:“良与殿下的事,并不想与公孙兄多说。” 哪怕就是个女人也没有问到这般地步的,张良的言外之意公孙原听明白?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生生给羞的啊! 张良道:“如果公孙兄没有旁的事,良便不送了。” 一来就想挑拨刘元和他的关系,张良是咽不下这口气,话说完了,虽然听起来还是客气的送客,却也是不想再说。 公孙原多少还要点脸啊,张良逐客了,再呆下去他只会更没脸,想想没能从刘元那里讨要好处,与张良相见所谈又是失策,必须得认错,因此站了起来与张良作一揖,“子房兄,原失礼,与子房赔罪,告辞了。” “不送。”张良本来是想请人进屋的,结果公孙原因为一开始说错了话,卖错了好连个门都不能进,所以送客也用不着送了,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 公孙原深深吸了一口气,消息错误让他满盘皆输啊,一面之缘的情份,就算喊着兄弟又如何,真以为张良拿了他当知交好友了? 可是此次过后,哪怕再想混个脸熟都不成了,张良的表现还能看不明白,他不高兴有人说刘元的不是,也不乐意有人旁敲侧击的想从他身上问起刘元的利益。 只是公孙原怎么也想不到,刘元说将纸利给了云中的贵族竟然真只给他们,就算张良是她的未来夫婿,刘元竟然也不曾动过心思将纸利给了张良,也让张家占点便宜。 “郎君,没想到这位公孙郎君竟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和长安那些人没什么两样,竟然都是想从你的嘴里问到纸方。”公孙原一走,张良即回了房,驿站里并没有其他的人,而且张良的身份更是特殊,招呼是最好的。 侍从一边帮着张良脱去外衣,一边恨恨地嫌弃,不高兴他们对张良的算计。 张良道:“纸利太大,少有不动心的人。” “郎君就没有动心,若是郎君想要,只要郎君一句话,公主殿下一定会给郎君。”侍从笑着说起张良与刘元,他就算再傻也看出来了刘元对他们郎君的爱护,若是张良开口,刘元一定会将制纸的方子给到张良。 “不许胡言。纸利一事非同小可,出不得半点差池。”刘元想要以信立天下,张良绝不会拖刘元的后腿。可是啊,这一遭啊,也让张良看得更清楚贵族是什么模样,心中堵了一口气至今 ,还是看到刘元欢欢喜喜的,再有云中生机勃勃,他才觉得心中的没有那么气闷。 倒是一心回去即将在张良那里见到公孙原的事情告诉了刘元,刘元不以为然地道:“从我这里拿不到纸利便动脑筋寻到留侯那里,以为我就算不把纸利给旁人也该给我未来的夫婿卖个好才是,千算万算怎么样也算不到我竟然会心狠至此,连留侯也不给。” 一心道:“留侯心中会不会怪殿下?” 旁的谁都不担心,一心只怕刘元与张良还没成亲却因纸利起了间隙,那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 “留侯若是这样的男人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