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当然要听,刘盈正是这样的意思,刘邦却笑了,“你想像你阿姐那样?” 此问终于是把刘盈问住了,半响后刘盈摇了摇头,“父皇,盈儿像不了阿姐,盈儿明白自己不可能像阿姐。” ……认怂得那么快,刘邦不太高兴的看向刘盈,刘盈却只管冲着刘邦讨好的笑着,“父皇,阿姐的胸襟盈儿自愧不如,阿姐的远见盈儿也自愧不如,阿姐的勇敢更是盈儿所没有的。” 对,刘元能有今天无论是胸襟气魄胆识,缺一不可,刘盈少时就是刘元带着长大,虽说大部分的时候刘元都在南征北战,也忙着练兵安民,但琼容会对刘盈说外面的事,到了如今也一样。 刘盈跟着刘元过了几日,他明白自己不是一个愿意吃苦的人,也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如刘元一般哪怕不知成与不成 也愿意去奋斗的人。 他不比上刘元,比不上就得认了。 刘邦目光灼灼的看着刘盈,“你还算有自知之明。” 正想着自己不如刘元的地方太多,结果听到刘邦一句似赞非赞的,刘盈倒也不想深究,而刘邦突然又道:“你与你阿姐说你并不想当太子。” ……刘盈听着此问果然是惊住了,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刘邦,像是没有想到刘邦会知道这句话。 “你们姐弟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朕都一清二楚。”无须刘盈问出来,他的眼神已经告诉了刘邦他此刻内心的想法。 刘盈从心底里直发寒,当日他们姐弟说话的时候身侧并没有什么人,刘邦还是知道了他跟刘元说过的话,刘元是不可能跟刘邦说的,刘邦的竟然派人跟着他们,更盯着他们。 “怎么,害怕?”刘邦看到刘盈抖了抖,挑起眉头不满地问了一句,刘盈确实是怕,控制住身体的颤音想要故作镇定地答一句不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你跟你阿姐差得太远了。”刘邦看着刘盈的反应满是嫌弃。 “你阿姐的身边席寒,那是朕放到你阿姐身边的人,知道你阿姐是如何处置他的吗?”刘邦倾身问起刘盈,刘盈当然知道席寒,刘元回长安时几次吩咐席寒办事,他能看得出来刘元对席寒的信任。 “阿姐,阿姐很相信他,屡屡将要事交给他去办了。”刘盈亲眼看到的事,自然是能回答的。 刘邦轻轻笑了,“你听着是朕放到你阿姐身边的人都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你说你阿姐知道还是不知道?” “自然是知道的。”刘元那样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刘邦指着刘盈道:“所以朕才会说,你跟你阿姐相比差得太远了。纵然你阿姐大权在握,她也从来不怕身边有人监视,包括朕。因为她心中坦荡,至少到现在为止,她做的事无不敢对朕言。” 正因为如此,刘元敢用席寒,委以重任。 “可是父皇,席寒果真就是你的人?”刘盈反而更关注另一个问题,席寒当真就是刘邦的人? “何意?”刘邦本来是想用刘元教教刘盈的,结果倒好被刘盈一句打岔的问话问愣了。 “也没什么,就是好奇地问一句。阿娘和阿姐都说宫中的人太杂,轻易不能相信人,哪怕要用人也得慎重。席寒是父皇确认过的人?”刘盈见刘邦听得不真切,便只好说得更仔细一些。 本以为席寒是刘元自己的人,因而刘盈看到刘元信任一用人并没有其他的想法,此人既然是刘邦给刘元的,刘元不能再去查这个人,刘邦难道也不曾查过? 刘邦一想吧,“查过,让人去查过。” “父皇给阿姐的人,按理来说孩儿也不该过问,只是此事不仅关系父皇,也关系阿姐。盈儿也知道父皇用人有父皇的驭人之术,但还是想请父皇一定要慎重。”刘盈说着说着,直接歪了楼,刘邦细细一想,刘盈说得极有道理。 “人是朕查过的,若不是朕信得过的人,你觉得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