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最懂父皇,她也最清楚大汉天下的责任,若是阿姐为太子,必能将大汉的江山治理得国泰民安。” “父皇本来的打算是让阿姐为辅,我为主,我听阿姐的话,阿姐心中公正,一定会帮着我将大汉治理好。可是阿姐出了事,因父皇之故。父皇最引以为傲的孩儿是阿姐,最寄以厚望的也是阿姐。父皇你心急大汉时,可曾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而懊悔?” 因为想杀吕雉,就因为那还没有发生的未来。 “你怕阿娘杀了其他的兄弟,我更想问父皇,若是阿姐大权在握,旁人不服于她,就算是亲兄弟,你是让阿姐杀还是不杀他们?”刘盈犀利的提问,刘邦哑然了。 刘盈第一次与刘邦直视,一步不退一步不让,刘邦却笑出声来,“好!好啊!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你很好!” 刘邦一向很少夸刘盈,可是每一次的夸,刘邦都是发自内心的。 “如此夸赞,儿宁愿不要。”刘盈真的不想要,出了什么样的事,让他们一家子成了这样。 权利,地位,未来就那么让人心性大变吗?为夫者杀妻,为父者杀子。这是什么样一个家?刘盈想到自己生活在如此血腥的家里,便再也控制不住地发寒。 “你要与不要,并不是由你说了算,而是朕说了算。”在那一刻刘盈情绪的转变,刘邦察觉了,因此朝着刘盈清楚明白的再一次提醒他所手握的大权,可以让刘盈连一个不字都不敢说。 “不过是一死罢了,我并不畏死。”刘盈十分肯定地告诉刘邦,活成这个样子,倒是不如死了算了。 刘邦看着刘盈,他所掌握的权利可以定人的生死,可以让人不管心里怎么想都要为活着而听他的。 若是一个人不畏死,他也就失去了可以威胁他的东西。 “权利可以主宰人的生死,却不能毁掉一个人的想法。”刘盈好似知道刘邦的疑惑,他肯定地告诉刘邦,权利是能杀了他,却不能让他都听刘邦的。 “跪在这里。”刘邦又叫刘盈气着了,指着刘盈一声吩咐下,大步地离去。 刘盈跑着上去扶着吕雉,“阿娘你起来。” 吕雉却是看着刘邦的背影,眼中尽是冷意,原本含着委屈和泪,全都没有了,刘盈伸着手扶着吕雉的动作也是一顿,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唤了一声阿娘。 “来人啊,给我查清楚了是谁在汤药里下的毒。”吕雉站了起来,抹过脸上的泪,虽不知是真是假,可是却也落在了脸上,吕雉奈何不得刘邦,难道还不能杀了一个宫人? 刘盈连忙地道:“阿娘,阿姐眼下生死未卜,哪怕是为了给阿姐积福,,也请阿娘莫要动手杀人。” “你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吕雉一把将刘盈推开了,“你阿姐会变成这般模样,都是因为我们,若不是我们,她不用受这份罪,不用像现在这样生死未卜。” “你心疼那个下毒的人,你是觉得这一回就算你阿活了过来,将来有一天,到了我,到了你,都无所谓吗?”吕雉不喜于刘盈的心慈手软,恨极了他竟然在这个时候为别人求情。“ 刘盈叫刘邦喝斥了,再叫吕雉一喝,怔了半响才回过神,“阿娘明知道那是父皇的吩咐,人也只是奉命行事。” “那又如何。无论是谁吩咐的,敢动手的人,他就应该想到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清白吗?不,受命于人他就无罪了? 罪魁祸首是罪魁祸首,帮凶也是帮凶,吕雉现在不能杀刘邦为刘元报仇,却可以让帮凶先付出代价。 刘盈瞠目结舌,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吕雉直接不理刘盈,“跪着吧。” 起身便去,椒房殿里的人,她本以为都是可信的人,却原来不是。能在她煮的汤药里下药,这个人一定要找出来,无论刘元是生是死,那一个人也得死。 刘盈目送刘邦离去,吕雉离去,他们对他的不满,刘盈都清楚,可是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为什么他们那样坚持的想让他活成他们想看到的样子? “如何?”琼容和张良都不敢松懈,不断地换药,不断的尝试,两人忙活了一夜,能用的办法他们都用了,琼容有些体力不支,站在一旁显得憔悴地询问。 张良正与刘元号着脉,“要让殿下醒来,只要殿下可以醒,一切都好,若是不能……” 身为大夫,未尽之意各自清楚。 琼容道:“以外力刺激。” “不能,殿下现在的身体不能再刺激。”他们一夜在刘元的身上扎了多少针,那是要为刘元抑制毒性的,现在再扎上去未必见得有用,反而还有可能损及刘元的身体。 张良宁愿等着刘元醒来,哪怕再慢都不及刘元的身体更重要。 “那我们只能等了。”琼容的脸上既是疲惫也带着恨意,刘元辛苦了十几年的努力,竟然这样给毁了? “啊!”此外传面传来了一阵惨叫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