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说得如此直白,就好像请他们留下来吃饭而已! “这样的答案,你们满意吗?”笑笑地问来,叫他们一个个再一次觉得寒意袭来,就算是刚刚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问出话来的人,此刻也不知怎么的再也没敢说话。 “长沙异动,你们临近长沙而无所觉,我调令下达,我人都到长沙了,你们却迟迟才致。看起来新帝的诏令也调不动你。” 他们不敢说话了,刘元有很多的话要说,比如对于他们的态度,刘元是一千个一万个的不满意。 一开始就打着杀鸡儆猴的刘元,面对他们的直问,刘元心里自然不高兴,她不高兴,当然得让所有人都跟她一样不高兴。 “殿下,我们收到诏令已经着急地调动兵马而来,万没有耽误之心 。”有人连连地与刘元解释,想告诉她自己是个有心的人。 “那么长沙动乱,为何你们全无所觉?”行,不就是想解释,让你们解释,要是能解释清楚,她倒可以饶过他们,不再一意追究,若是不能…… 刘元已经站了起来了,本来她跽坐着他们站着他们就已经够有压力,现在再见着刘元站起来朝着他们走来,更让人觉得压迫更甚,不自觉地后退。 对此,刘元却是满意的,若是震不住这些人,刘元倒不介意开开杀戒,杀鸡儆猴不假,若是猴子瞧着还是不为所动,刘元当然得另想办法对付他们。 “殿下容禀。”谁都清楚刘元来者不善,方才刘元没有一来就与他们问罪,可是看到他们并无意配合的样子,刘元便不客气。 “说。”刘元叫他们开口,算是给了他们机会让他们好好地想想话应该怎么的说。若是说不明白,接下来会如何,那便未知。 就一个简单的说字,想着要如何糊弄刘元的人,此刻却再没有此心,只敢老老实实地冲着刘元道:“长沙国之事归于长沙侯管辖,臣等虽觉得长沙国有异,然思及天子使臣在长沙国内,若是有什么事,想必天子使臣定会第一时间上报朝廷,末将等也在等朝廷调令,故末将才没有轻举妄动。” “听你如此说来,我还得谢你不动手了。”刘元冷笑地问,叫那位解释的人连忙道:“殿下,臣无此意,只是臣等色无坐观虎斗之意,请殿下明鉴。” “明鉴?若是我与你们计较便算我不明鉴了?”从来只有刘元给人下套的时候,什么时候轮到有人给她话里下套。 与相貌平平却有着一双透着精明眼睛的人笑而问之,那人眼珠子一转,“无论殿下怎么做都是明鉴。” 马屁倒是想拍,然而刘元哪里会吃这一套,“上一次对付滑不溜手的贵族,怎么处置?” “斩首以示众。”菱青立刻而答之,那朝着刘元想要再一次讨好的人听到这话一下子惊得抬起头来。 “在我的面前打官腔?你们是大汉的将军,知长沙有异而不动是为不察,面对天子使臣被迫害而不救,是为不忠。凭此,我要杀你们,谁敢为你们求情?” 刘元想杀贵族而震慑这群将军,然而这会儿却又改了主意,贵族要杀,这些将军也该换了。 “殿下。”乍然听到刘元说到杀,他们怎么可能不怕,急急地唤出声,盼着刘元可以不与他们计较。 “你们觉得大汉缺将军吗?”刘元好似没有听到他们话中的惊恐,只是问了他们这一句,叫他们再次汗毛耸立。 “又或者你们在想,我才不过一万兵马,你们带来的兵马加起来好几万,要是我敢对你们动手,你们的兵一定会反,我得忌惮着你们手里的兵,万万不会动你们?”刘元将他们心里的想法全都说出来,他们为什么敢有恃无恐,不就是仗着手里有兵? “那你们猜猜你们的兵是听你们的还是听我的?”刘元笑笑地再问着他们。 一群人本能的想说一定听他们的,可是总有人心虚,他们就算想说,也不敢说得那样有把握。 “要杀你们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可是你们说我是想杀你们还是不想杀?”刘元吓着人,同样也还朝着人丢出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而这些人都抬起头看向刘元,“殿下究竟要如何?” “恰恰我也想问你们,你们想如何?这大汉的将军你们想不想当?保境安民的职责,你们想担还是不担?”他们想问住刘元,刘元更是问住他们。 “若是想当也想担,殿下何意?”虽然刘元话说得极不客气,而对他们来说,刘元还是让他们害怕的。 毕竟容军什么样,就进来看到全是一身黑的人,如同乌云盖顶,他们是掌过兵的人,自然不会认为这样的兵马也是寻常。 更别说这么多年来刘元的名声太显,北境全叫刘元的容军驻守,临近北地的人也看过容军是如何杀敌的,说句没出息的话,他们其实心里怕得紧。 刘元也清楚少有不怕容军的,而她的女兵也快到了,挑动他们,若是他们敢动手,正是女兵出手的机会。 “即想当大汉的将军,担保境安民的责任,长沙国有作乱者,你们还需要我告诉你们做什么?”刘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