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刘家与他们再也不一样了。 “皇家的事哪里是我们管的,再说了先帝都去了,有些事就算处置了也不会叫我们知道。”天家的人,天家的事,哪里是他们随便可以打听的,还是乖乖的,老老实实的做他们的事,话听听也就算了,真要去细问,他们还想当廷尉不成? 风言风语传得沸沸扬扬的,长沙国却随着刘元五千人马再到,加之刘元收下的人,倒是将长沙国围得水泄不通,保证没有兵马能突破容军的防卫进入长沙国来。 可是兵马是不能突破容军的防卫进来,一个两个的人想要进来打听打听消息并不是件太难的事,有心想要合作的寻上门来,自然也是可以的。 吴臣现在成为一个挟持刘元而令刘元的人马都不敢动的人,还想和朝廷谈条件,虽然时间过去还没多久,总也有想从吴臣手里多要些好处的人,暗暗的便寻上吴臣来,尤其从前还有过合作的人。 可是吴臣一点都不希望人寻上来,他有很多事没有与刘元说实话,刘元看起来完全没有要追问的意思,叫他作为一个“挟持”刘元的人,吴臣连一个不字都不敢说。 刘元愿意让他担这个罪名,真论起来还能说是帮了他,毕竟他现在也是急于和刘元表忠心,若是可以让刘元不计较他先前做过的事,他十分乐意为之的。 只是他知刘元想引蛇出动,他也怕!坏事做多的人没有不怕,更着急的想要与很多的人撇清关系。 故而上门来的人,就算刘元提醒他最好不要说些不该说的话,他还得提醒人别动歪心思。 “我们这位长沙侯显然还有许多事瞒着我们。”只是一门之隔而已,长沙侯府虽然起了一场大火,那也仅仅是冰山一角的地方,虽说眼下的情况不会有人修缮,想找个地方说话,也能让刘元他们听到吴臣与来人的谈话并非难事。 尤钧便没能忍住地感慨。刘元道:“无事,来的人全都捉起来,就算现在没有把想说的话说出来,后面你还没办法?” 人落在尤钧的手里,怎么问,如何问就是尤钧的能耐了。 “殿下,我们耽误的时间够久的,要是没有这些动乱,这会儿我们长沙国都有盐了。”尤钧虽说知道入了长沙侯府的人一个都跑不了但是他们的正事还没办起来,尤钧提醒刘元。 “用不着几天了。拖得久了假的都会变成真的,我可不想真让人以为我落入长沙侯的手里。”刘元只是想引蛇出洞,并不想引起太多的人恐慌,尤其是远在长安的吕雉和刘元。 看吕媭的反应就知道了,要是他们果真相信了刘元在吴臣的手里,还想跟他们谈条件,到时候再叫有人一搅动,没事也能变成大事。 故而虽然假模假样的让人往长安送信装着所谓的谈判信,实际上刘元既安排人往长安报平安,也让靖安也与吕雉报平安。 她还得防着有人觉得她是报喜不报忧的所以才会强撑着,万一叫人脑补得太过,最后吃亏的反而是吕雉和刘盈。 “人扣下。长沙侯不会与他们说出太多我们想知道的东西,他不说,我们把人扣起来单独问也行,往后不必浪费时间来听了。”刘元在吴臣要见人前已经提醒了吴臣有话可以敞开的说,然则吴臣与人见面却处处提醒人小心,就差直说隔墙有耳。 吴臣以为自己不配合,刘元就没有办法了?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事情只要有心想办好,没有什么不能解决。 尤钧听明白刘元的意思,“只要是来寻长沙侯的,无论什么人一律捉起来。” 聪明人的反应就是快,赶紧的将刘元的意思道破,刘元认可地点头,“交给你了。” 尤钧作一揖,眼下没有开盐田,不用跟贵族们应付,尤钧相对比较清闲,刘元倒是忙多了。 接二连三的两场交战,死的人不少,贵族更是不少,贵族死了,他们的家产就他们做下的事必是要充公的,金银财宝统计,土地家业要统计。 虽说刘元有盐利撑着北境和容军,顺便也养着大汉不假,却不代表刘元嫌钱少。 贵族们的钱,刘元更是希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