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让他们差点疯了,说好的你反应最大,说好你坚定地说不给,刘元才往你的封地去,让你一天之内做决定你就做决定把兵马全都给了刘元,你就那么怕刘元? 消息传到雍齿的耳朵里,雍齿毫不客气地还了回去,只管地问着他们,你们倒是不怕,不怕那你们就自己上,自己去对付刘元,且让我瞧瞧你们有多厉害。 一个个只是嘴皮子厉害,其他的厉害绝对没有。 刘元往什邡侯国来不是第一站,其他没有立刻上交兵马的人,很快却都在听说刘元要来时乖乖的把兵马都交了上去,然后雍齿毫不客气地问着他们:“你们不是不怕,不怕你们倒是不交啊!笑话我,也不想想你们都是什么货色。” 被怼得一句话都没敢还,谁让他们确实也没胆跟刘元扛上,在雍齿都没有任何的反抗前,他们还比不上雍齿,更是老老实实地陪着笑脸只希望刘元可以收上了兵权再不与他们计较。 故而本来以为会引得大乱的事,却在刘元只是出现晃一晃,一个个不管是什么侯,本来说得多有厉害,却都乖乖的将手中的兵马全给刘元交了上去。 如此天下兵权似乎全都在了刘元手里,意识到这一点的贵族们更心塞了。 为什么对他们大利的事碰上了刘元都会变了局势,明明他们有无数的办法可以对付刘元,却发现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刘元一点都不好对付,而且也越来越不好对付,好气,好生气! 刘元可不管他们,收完了所有兵马,她也开始将兵权重置,走都走完大半的大汉了,兵马全都收到了手里,所有的将军刘元重新做了安排,以保证他们相互监督也相互牵制,如此才能得大利。 当然在做这些事之前,刘元早就去信给刘盈,把情况和刘盈说清楚了。 兵权是立国之根本,兵权收了回来就需要重新布置,刘盈并不傻,很快地给刘元回信,肯定地告诉刘元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诏书都给刘元,所有的边防部署全都交给刘元去做,刘盈是全然的信任。 刘元看到手中的诏书时内心也是惊讶的,但随之而来的也是坚定一定要把大汉守好,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刘盈。 等把兵马收回,再回到已经江东之境,季布带着已经快成年的虞诚来迎着刘元,“长公主殿下。” 那么多年虞诚都跟季布留在北境,在那样一个开放开明的环境下,虞诚的身上没有半点不安的气息。 对于刘元这位公主殿下,刘元并不吝啬教虞诚兵法,而虞诚在刘盈在云中的那些年也时常陪着刘盈,与刘盈的感情也是算不错,刘元让他与季布前来江东,虽然不明白是什么让刘元下如此的命令,却还是听话地跟着过来。 一别数年,刘元与季布开门见山的道:“看了江东不少的动静,有何感慨?” 询问季布的想法,季布幽幽地道:“在他们的眼里我已经成了叛徒。” “是不是叛徒不是一句话的事,有虞诚在,你怕什么?”刘元反问了季布一句,季布道:“殿下的意思是要将他的身世公布出去?” “难道你还想瞒着他一辈子,让他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一辈子都只能叫虞诚?”刘元反问季布,季布张了张唇道:“我以为这是殿下的意思。” 刘元挥着手道:“我并没有这样的意思,他的身份,他的过去,我并无意隐瞒,再者就他长的这个样子,认识西楚霸王,见过西楚霸王的人只需要一眼看来就会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相似的容貌,当初的项羽是个美男子,有了虞姬的加成,虞诚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因此刘元夸赞着虞诚,虞诚那么多年也是什么都学过的人,刘元的意思是要与他说破他那么多年一直想要知道的身世。 因而迫切地看向刘元,“殿下要告诉我,我的父母是谁了吗?” 着急地追问,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刘元看向季布,“你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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