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刘元却提起此事,想让张良为吕雉号一个脉,她是担心靖安会成为他人的棋子,对吕雉动手。 “太后请。”张良一听立刻上前,吕雉再气自家的兄长,却也知道事关身体,努力让自己平心静气地接受张良的号脉。 张良道:“太后的身体无恙,不过最好宫中的摆设太后都让人换下,以防万一。” 对手是一个精通药理的人,没有人可以确定她就算现在没有在吕雉的身上动手,就不曾在吕雉的身边添置了什么。 刘元看向吕雉,吕雉已经望向一旁的宫人,自有人立刻去办。 吕释之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刘元道:“舅父好运气,有事都有人帮你项着,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哪怕死的也不会是你。但是,你要是不在意靖安的死活,不思为之报仇,但你若是不说清楚事情,我查不到是谁要害盈儿和阿娘,我与舅父之间的关系是因为阿娘,阿娘若是因为舅父出了事,同理,我也不会放过舅父。” 理讲不通,便不讲了吧,刘元只要清清楚楚地告诉吕释之,刘盈和吕雉若是因为他的隐瞒而出了事,刘元不会放过他。 啊,不仅仅是不会放过,而是直接杀人。 “你……”吕释之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叫刘元以性命威胁他,要叫他好看,气得浑身直发抖。 “殿下,若是吕将军执意不肯说,虽然要费些时间,臣也能查出来。”徐庄适时的出现,告诉刘元他还是可以查的。 “那么将人带下关起来,这笔账我们就请朝中的重臣一道议议,究竟该如何处置你。”刘元听着徐庄有办法她也就不问了,干脆下令将人关起来,等到人想说的时候再让他说。 “慢着。”吕泽之看出来刘元真要对他动手,若是他再不作声,刘元就会将他关起来。 吕释之还是识时务一些,现在事情已经暴露,他就算想瞒着也瞒不住,看情况事情远比他认为的严重,人动手到吕雉和刘盈头上,要是他们两个真出了事,刘元真的会动手杀人的。 思及此,吕释之只能松口,刘元抬起头冷声地道:“舅父若是要说只管说,最好详细地说清楚,莫要说一半留一半浪费你我的时间。” 吕释之更气了,从前刘元还是当他是舅父的敬着,现在吕释之敢拎不清,犯下的事不像样,刘元自然不会再纵着他。 “我与靖安是在靖安的院里,靖安本就有武艺在身,我们选的时辰都是避开众人的。”吕释之说来,徐庄立刻就动了,“太后,请太后安排人让臣去一趟。” 去哪儿不用说吕雉都听明白了,点了点头让人带徐庄走一趟,刘元再问道:“你与靖安在一起,最近靖安并无不妥?” 吕释之道:“想让我带着她走算不算?” “你的意思从前的时候靖安并没有如此要求过你?”刘元捉着重点地询问,吕释之想了想道:“大概从三个月前开始,她一直与我说让我带她走。” 不用问吕释之的选择,眼下人都在这里,吕释之显然是不答应的。 吕雉道:“你就从来没有想过问她为何突然要你带她走。一个跟了你多年的女人,如果不是出了什么不能改变的事,她是不会提出明知你不会答应的要求的。” 看看吕释之这些年风光的,虽然不及吕泽,却也是万中无一。带着靖安逃了,他将一无所有,靖安不是蠢货,怎么可能不懂吕释之。 她跟在吕雉身边那么多年,但凡吕释之和吕雉提一句吕雉都不会像现在那么生气,可是吕释之为了让吕雉信任靖安,就让靖安无名无分的跟了他许多年。 吕释之确实没想过要问问,他以为过去那么多年,靖安累了也倦了,所以才会想要他带她走,从来没有想过靖安受人威胁。 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众人都当作没看见,刘元冷冷地笑着看向吕释之道:“舅父只能给我这一句?” “你想知道什么?或者你想问什么?我与靖安虽有私情,但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说到这里吕释之抿起了唇。 这些年每当他想知道吕雉或是刘元的事时他才会进宫寻靖安问起,而随着靖安越来越得吕雉的信任,靖安想要离开吕雉的时间越来越少,他们有时候半个月都见不到一回,每次见上说话的时间也不多。 吕雉道:“兄长真是好本事,靖安随侍我的身侧,根本没有多少时间,你还能见缝插针与靖安私会。” 不怪吕雉生气,她有多信靖安此时就有多恨靖安的背叛。还有吕释之,这是她的兄长,却要在她的身边安插人,一安插就那么多年,吕雉气得随手掀番了榻上的案几。 吕释之道:“我们是兄妹,太后有什么不能与我说?” “兄长却有许多的事不愿意叫我知道,兄长是在提醒我,你对我有多少的隐瞒吗?” 吕雉犀利地问起来,结果吕释之完全说不出话来,说来说去他做的事本就没理。 刘元揉揉额头,她是想到了历史上的吕家最后的下场,要是早些年吕泽也死了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