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提雅姐姐说了一个字:吸。 所以,白墨在转换的过程里,是吸取与释放。 他吸取了惊箜的能量,星能也是一种能量,所以他等同于吸走了惊箜的力量,让惊箜无法施展能力。那么,从某个角度看,他和我的能力竟会产生同样的效果。 但是,白墨当时对惊箜施展能力时是抓住惊箜的手臂,所以,白墨如果要取走对方的能量需要肢体上的接触。 原来白墨是接触性能力者。 以前看他凭空转换能量原来不是凭空的。只是因为风能,光能,空气能就存在我们身边,应该说我们是身处这些能量之中,所以白墨在作能量转换时才给了别人一种无须接触的感觉,但其实他已经在这些能量中,被能量包裹。 这么说,白墨的能力不是一般地强! 芭提雅姐姐把我们送回病房时,白墨身上的杀气依然没有消退。惊箜那张贱嘴,不被他老大杀了,也会被白墨杀了。 “小灵,今天你可以出院了。”芭提雅姐姐笑看我,我激动地跳起:“真的,太好了!”我真巴不得快点回去,在这里我快闷死了。 芭提雅姐姐看一眼站在一边静默无声的白墨,笑了笑:“你们准备一下,稍后会有人过来给你作最后的治疗。”芭提雅姐姐对我说完,离开了病房。 还有人来给我作最后的治疗?会是什么? 我大大咧咧往床上一坐,开始使唤我家白货:“去收拾,要出院了。” 白墨阴着脸开始收拾。 我看他的神情,这明显是气还没出完:“小白,那是擎天的激将法,你还真吃下去。”我无语地说。 白墨收拾着瓶瓶罐罐,瞥眸带一分哀怨地看我一眼:“因为与你有关。”他的脸又沉了沉,“他连你那天吃什么都记得。” “……”我一时无语,擎天这次真是把我家白货刺激坏了。 白墨将瓶瓶罐罐收进一个包里,开始收拾衣柜,他取出了我的衣服静静看我:“我不想离开。” 我愣愣看他:“你还想住这儿?你不想我出院?” “恩。”他垂下眼睑,将我过会儿要换的衣服放上我的床。 “为什么?”我不解看他,“我出院不好吗?” 他微微抬眸,留恋地看向我的枕边:“不能再睡你边上了……”他委屈地侧开脸,“回去后,你说我只能变成熊才能睡你边上……” “……”这句话我说出口了,我如果自己收回我会感觉自己很没面子。我也是很要面纸的。 “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白墨又静静地说了起来,看落前方微微出神,“只有你……和我的世界……很幸福……”他的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了他少有的微笑。 他抬起脸,走到我的面前,缓缓俯下身,双手撑在我的身旁,微笑地凝视着我。在这一刻,时间也仿佛是静止的。 在静止的时间中,是他越来越近的脸和唇,轻轻地,他吻在了我的唇上,安静在我们的唇间流淌,他在静止的时间里轻柔细腻地吻着我的唇,如同细致地去品尝一块精致的蛋糕。 呼吸声渐渐打破了这份宁静,整个世界宛如真的只剩下了我和他,整个世界里,只有我们彼此的呼吸声。 他慢慢离开了我的唇,我脸红心跳地垂下脸不敢对上他总是深情似海的黑眸。我抓紧了床沿,他的手渐渐覆盖在我的手背,轻轻地,他吻落我的头顶:“灵,我爱你,你的心里,只能是我。” “恩……”我轻咬被他吻热的唇,从内而外的羞涩让我始终无法抬脸。 当我们收拾完毕的时候,古博士和林博士又来了,除了两个博士还来了一个漂亮的女医生。我看到她的工作牌上是姓方。 她微笑地看看我,然后开始拆去我右臂的石膏。 白墨站在一边面露一分紧张,像是我手术后拆线一样。 在石膏拆掉后,我看到了自己还是有些发紫的手臂,我的手臂看上去并没痊愈。方能控制监考老师砸我那一下导致我右前臂轻微骨裂。 人体是一个很神奇的机制,它本身就是智能的。如果从小练铁布衫,练拳击,他可以练地钢筋铁骨,硬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