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群人在游戏桌上面面相觑,想笑又不敢笑,季斯衍偏偏还跟没看到一样跟着拿牌,温桑也没憋住,开口指导。 季斯衍瞥了她一眼,不知道是认同了她的说法还是怎么样,收回了拿牌的手。 旁边的人见状,瞄了一眼季斯衍温和有余的脸色,开腔调侃她,“桑桑你这样不行啊,帮着衍哥作弊呢?” “哪里有,”温桑也不服气,“总不能看着你们一群人欺负他一个不会玩的吧。” 欺负。 这个词怎么看着实都和季斯衍挂不上边。 不只是其他人,季斯衍也有些忍俊不禁,唇角的弧度微微往上扬。 他先是瞥了一旁着急的温桑也一眼,看似温和的眼神轻飘飘地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唇角噙着明显的笑,“我和她一个人,怎么算是作弊。” 你和她一个人,你和温桑也明明就是两个人! 其他人腹诽着,反应过来都忍不住在心里面骂了句卧槽。 进展这么快的吗,这会就是明目张胆的一个人了。 有一两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甚至还在想,你他妈说一个人,你倒是连体一个人给我们看看开开眼界啊。 当然,这样的话谁也没敢对季斯衍说,只能装作嗓子发痒,装模作样地低咳几声。 温桑也听了这话,没忍住红着脸瞪了季斯衍一眼,眼神有如实质一般想要把他整个人盯穿。 在看到季斯衍眉眼轻挑着,眼底暧昧无处可藏,温桑也不自觉地就想起了昨晚。 温热的肌肤一接触到到大理石洗漱台,刺激得温桑也直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的怀里缩。 季斯衍揽着她,下巴搁在她头顶上说话,薄唇跟着慢慢地碾过耳垂,带起了轻微的声响。 镜子的反射中,温桑也的耳垂红艳艳的不像话。 季斯衍来了兴致,伸手摸了摸,笑着逗她,“桑桑和哥哥像是一个人,现在外面很少有连体婴儿了……” “你,你不要说呜呜嗯……” 温桑也满面羞燥,红晕遍布,靠着季斯衍的肩膀,伸手胡乱地就要去堵住季斯衍的嘴巴。 “做都做了,桑桑怎么不让说,”他手上动作多,话语也没停,揣着明白装糊涂,“桑桑不信,要哥哥抱你看看吗?” 套房浴室的设计也的确变态,一整面镜子,没有了热气的氤氲沸腾,清晰得不像话。 季斯衍抱着人转身,捏着她下巴迫使她睁眼看。 这一下,温桑也差点没小死一回,季斯衍含笑低哑的嗓音适时地落了下来,“桑桑说像不像连体的。” 那时候她没晕过去都算是不错了,哪里还能开口说上一个字,更别提思考了。 季斯衍也是耐心,一下又一下的,非要温桑也开口说个所以然。 后来,温桑也只依稀记得自己泪汪汪地直点头,抽抽搭搭,“像,呜呜呜像……” 这会儿再想起来,温桑也整个人都快不能呼吸了,臊得慌。 只是她那小眼神,半是嗔怒半是娇羞,撒着小勾子似的,反而挠得他心痒。 要不是顾忌着季斯衍,其他人这会都该喊上一句—— “求你们别在这里眉目传情了!至少别在单身狗面前眉目传情!” “关上门随便你们怎么搞,大胆放心毫无顾忌地去搞吧!去吧皮卡丘!” “都在想什么呢,赶紧玩游戏玩游戏。” 有人忍不住先开了口。没办法,大白天陪着玩游戏就算了,还要吃狗粮,再也找不到比他们更惨的了。 “既然桑桑看不下去,”季斯衍也没搭理,一个劲盯着温桑也,手指摩挲着纸牌的边缘,不动声色地算计,“不如桑桑教我怎么玩。” “啊,”温桑也吃了一惊,抬手指了指自己,“我吗。” 虽说季斯衍在内达华州的赌场上没失手过,这消息被季斯衍这个人在今天当场打脸了,可是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啊。 这游戏,还是昨天别人教她怎么玩的,她自己也都一知半解玩不利索,还怎么教季斯衍。 但季斯衍显然不这么想。 他只是看着温桑也静静地等着她的动作。 温桑也求助性地就要看向其他看戏的几个人。 眼神还没投递出去,就被季斯衍给拦截在半空中。 他毫无顾忌的,仿佛只当这个房间只有他和温桑也一样,桌下的手,没有任何阻碍地摸了进去。 温桑也身上穿的这套裙子是季斯衍让人拿来的,蕾丝花边小高领,温桑也小腿脚踝也都是啜出来的痕迹,裙摆长至脚踝,侧面有个小开叉,其余地方,把她整个人严严实实地像个粽子包裹住。 手指在腿间轻滑过去,温桑也觉得自己像是踩在钢尖上,整条小命拽在季斯衍的手上。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