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眼眶有些发酸,有点儿忍不住想哭。 但是白小时和厉朝歌都这么开心,她不能扫兴。 强行忍住了,跟在厉朝歌身后,进了她们为她精心布置的房间。 房间很大,窗帘是粉色的,吊顶的纱幔是粉色的,床上的八件套是粉色的。 眼睛能看到的东西,全是粉色白色金色的,显然就是为了她精心准备的公主房。 “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好好的人都能给你吓出病来!”白小时在后面,继续念叨着厉朝歌。 “我可是翘了一节课专门提前去买来的蛋糕啊!这个香槟也是在我爸的酒窖里挑了好久的呢!”厉朝歌听到白小时说这是惊吓,不服气地回道。 白小时随即呵呵嘲笑了声,“你完了,估计辅导员的电话已经打到你爸办公室了,等你爸回来,你老实一点儿。” “那我这是特殊情况啊,我是为了长安姐才翘课的啊!”厉朝歌振振有词。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挽住了陆长安的胳膊,又暗搓搓道,“长安姐,我爸要是真骂我,你可得帮我啊……” 陆长安见厉朝歌这怂样,忍不住笑,“一定的。” 说完,伸手抱了抱厉朝歌,小声道,“谢谢。” 厉朝歌就是怕陆长安跟他们见面的时候,会弄得很伤感,弄得哭哭啼啼的,才故意搞得这么热闹。 听到陆长安这一声谢谢,愣了下。 扭头看了眼白小时。 白小时没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她们两人。 厉朝歌想了下,拉着陆长安的手,走到推车前,“先吃点儿蛋糕吧,不然待会儿要饿呢,我爸至少得七点多才能回来。”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切,“长安姐你得多吃点,你好瘦,瘦得抱着我都能感觉到你的肋骨能咯到我。” 陆长安忍不住笑,“那也太夸张了点。” “长安你就是得多吃点儿,在外面肯定吃得不好,外面食物资源有限,不然也不能瘦成这样。” 白小时一边附和着厉朝歌,一边将海叔拖上来的箱子拉到了房间里,问她,“要不要阿姨帮你一起收拾?” 白小时这么一说,陆长安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喻菀曾经画过一副人物肖像画,画的是一个女人的侧脸。 陆长安没有问过,她画的是谁,现在一看白小时,就知道了,喻菀画的是白小时。 她打开箱子,随即将那幅画取了出来,递到了白小时手边,轻声道,“这是我妈画的,我自作主张,送给阿姨了。” 白小时接到手里,看了几眼,随后便没有说话了。 她轻轻地沿着画的边缘,抚了一圈。 这是老军区大院,陆家的那个,喻菀的房间。 她曾经在那儿,陪喻菀住过几天,就在喻菀眼睛被伤没多久,从医院回去之后。 她有的时候,会坐在飘窗上,看着外面发呆。 喻菀还记得她那时候的样子,还记得那个窗子,长什么样。 许久,才抬头,朝陆长安笑了笑,轻声道,“谢谢。幸好,我给她寄的最后一张明信片里告诉了她,我也想她了。” 那也不至于留下遗憾。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