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大谁小,显而易见。 从开始这个赌注的时候,他就已经输了。 再加上,他的二叔腹黑无比,他跟他一比起来,就是个小菜鸡,抢得过才有鬼了! 厉朝歌听景天赐这意思,是知道些内幕的样子,斟酌了下,问他道,“那你二叔证据是从哪儿来的?” “从我这儿得到的呗!还能从哪儿!”景天赐忍不住大声嚷嚷了句。 “你难道忘记了吗?那天在你公寓楼下,我跟你说,我一定会找到证明你清白的证据的!” 厉朝歌隐隐约约,似乎回忆起来,是有这么回事儿。 不过平时她的脑子分给那对狗男女,还有景少卿,还有工作,脑容量就已经所剩无几了,哪还能记得那么清楚? “好像是哦……”厉朝歌想了想,小声回了句。 “……” 景天赐已经无力再说什么了,厉朝歌就好像这俩字,已经把他伤得体无完肤。 “算了,不跟你说了!”他没好气地回道。 景母似乎在他房间外面,听到了他在打电话,骂了句,“景天赐,你讲话能不能有点儿规矩有点儿礼貌?怎么跟朝歌说话的?” 全世界的人,都站景少卿和厉朝歌这对cp,包括他的亲妈。 景天赐更加无言以对了。 隔了几秒,朝厉朝歌有气无力道,“祝你好运哦,我二叔脾气一旦梗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不见你,肯定是生你气了。” “还有啊,顺便给你说件事情,你晓得前两天乔如如被我二叔给做了吗?乔如如他爸因为被举报受贿什么的,最近也被监管起来了。” 厉朝歌倒是没有听说乔家的事情,这两天她自己已经自顾不暇了,就没管旁的事情。 一听景天赐这么说,有些蒙了。 景少卿不是前两天还跟乔如如一起吃饭了吗? 她昨晚还在景少卿床上做了个噩梦。 梦到乔如如嚣张地对她说,“厉朝歌,你想得到少卿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跟我,二女共侍一夫,我做大你做小,你能接受吗?” 厉朝歌早上起来的时候,想着梦中乔如如的笑声,脑子都是蒙的。 如今忽然听说,景少卿对乔家和乔如如下手了,一时之间,有点儿没反应过来。 “你果然不知道啊,哈哈哈……”景天赐忽然就笑了起来。 “我就吊吊你胃口,不说了,就这样啊。” 说完这句,不等厉朝歌说话,立马火速挂了电话。 等厉朝歌再打过去的时候,景天赐已经关机了。 厉朝歌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愣了好一会儿。 现在好了,连景天赐在哪儿都不知道,这到嘴边的一大堆问题,都没法问。 厉朝歌现在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一句话的真谛: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现在她和景少卿的情况,是反着来了。 没人知道景少卿在哪儿,她绞尽脑汁找了所有能想到的办法,都没能问出个蛛丝马迹来,就像景少卿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连厉南朔都说不知道,没听说景少卿住院。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