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极近呵护之能,凌渊真君幼时便已能在我归一横着走了。” 傅灵佩叹了口气,“三姐,你错了。” 看事不能光看表面。不过修剑的基本心直好糊弄,三姐看不清也不甚稀奇。傅青艋当初也被传闻所误,直到亲身直面,才一点一点抽析出来的。 “凌渊与他师尊面和心不合,总而言之,仇怨大着呢。原我想了个法子,不会带累傅家,如今被你一搅合,也无用了。” 只有直接将剑尊打落泥潭,他傅家才能看得见希望了。 可此事谈何容易? 傅灵佩也是愁得很。陆天行在归一说一不二,在整个玄东也横行多年,天元的老化神拉出来是能对对,可人肯耗费力气与一个化神剑尊对上? 在玄东,化神可是少见得很,要坐镇门派的,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出手。 说起来,傅灵佩与丁一联手,诸多手段使上,对付个把化神修士也有胜算,如傅心绫之辈,但陆天行可是剑修,而且是个化神圆满了的剑修! 一手千流归一剑纵横多年,从无一败! 况且,丁一未曾叛门,外界皆传其师尊对其恩重,众目睽睽他又如何能与师尊对上?归一上下如何肯? 总之,还是需找一个稳妥的法子。 元婴大比据说还有云昬界之人来主持,天元,归一,御兽三宗在云昬界也各有来头,想来下界之人修为不差,若在那时…… 傅灵佩心中盘算飞快,却也不耽误她看傅三面色。 傅三倒也光棍,面色很快缓了过来,人长揖不起:“是三儿不对,求族长责罚。”干脆利落之态,倒也爽快。 “只问三姐一句,得知傅家出事,你匆匆来此,是否便是为了监视于我,好叫你门派之人来拿人?” 傅三不吭声,傅灵佩便知自己猜对了。否则,她这般小心,又怎会为人探得?必是时时注意方才知晓。 她闭了闭眼,怎么也想不通,这个三姐为何与她记忆里那个磊落侠气的三姐差了这许多?便是傅二哥的打击,也不至…… 也或许,此前的她,从未看清过。 傅灵佩一哂,“族长,与三姐这般想的,族中怕是有许多。怨怪小五多事惹来祸端,只如今都已经上了船,也只望族长与族人多担待了。” 傅青艋摇头,“小五莫多想。我傅家虽不是铁板一块,但对此事也素来想得开。既享了有真君做靠山的好处,便该想想随之带来的危机。来天元坊亦有好处,这等灵气,我族学堂里的小娃娃们,不服丹药也俱都进步神速,莫非小五没见傅家上下加紧修炼的模样?” “我原先便想,傅家在元枢城安逸久了也不是好事。经此一役,各自将皮绷紧点,有些安危意识,也是极好。” 傅青渊大笑,“甚是。” 傅三仍垂头不语,傅青艋晾了她一会才道,“三儿,可还记得当年在学堂之事?” “记得。” “便是小五与那族姐闹了矛盾,可有闹到叫大人来相帮的地步?” 傅三抬头,“无有。” “是了。”傅青艋猛地点了点桌面,起身负手,看向窗外静谧的夜色,天空已经渐渐泛起了鱼肚白,但他仍清醒得很,傅三也算傅家难得一个进益极快之人了。 “便是孩童之时,你尚且记得内部矛盾不要闹到外面来,为何大了,却不记得了。”他叹道,“此事你便是觉得不对,也该记得,我等比你略多吃了几年饭。” “往后遇事,千万记得,多思多想,不可像今次这般莽撞了。傅家族人可以原谅你,可外面的人,能么?” 在动辄失命的修真界,一个思虑不对,赔上的,可能就是自己的性命了。 傅三垂头应是。 傅青艋口气并不严厉,却让她几乎无地自容。 “罢了,你回去闭关,好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