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调适好情绪,裹着浴巾慢慢移步出来。 宋遇正光着身子靠在床头遐想,见她走过来,他兄弟就有了抬头的趋势。他眯眼向她伸出手,就要去勾她的浴巾。 单凉红着耳尖打掉他的手:“你不去冲澡吗?” “好,你等我,我会很快。”宋遇趁机把手伸进浴巾摸了下她的大腿根,跳下床往就往浴室奔。 单凉看着他的背影,这是什么意思?还来?她双腿就是一软,瘫在了床上。 不过五分钟,宋遇就从浴室出来,白色浴巾松松垮垮系在腰间,恰到好处地露出六块腹肌。上身没有擦干净,依然有水珠顺着锁骨往下滴,一路向下,落在胸膛和腹肌上…… 单凉别开脸,偷偷咽了咽口水。 宋遇笑看着她一路走过来,爬上床扑过去扯她的睡裙:“你怎么穿上衣服了?” “……睡觉。”单凉背对着他侧躺在床上。 宋遇伸出胳膊从背后抱着她,手掌伸进裙底,边抚摸着她的身体,边在她耳廓呵气:“我还想要你。” 像是有根羽毛剐蹭着她的心尖,痒酥难耐,单凉手攥着被单,嘤咛出声。 宋遇嘴巴啃吻着她的脖颈,手不带停把她衣服剥净:“咱们这次换个姿势。” 单凉小腹涌上一股热流,依旧在做着徒劳挣扎:“明天的机票去那不勒斯。” “改签。” 宋遇揉着她的柔软,牙尖咬住她耳朵,声音嘶哑:“我要把它们摸大。” “你喜欢大的?” “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单凉哆嗦了下,他身下一挺,从背后进入她的身体,沁凉的薄唇沿着她的脊柱亲吻:“auv,你终于是我的了。” 空虚感瞬时被填满,她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似是在邀请着他继续前行。 事后回忆,单凉觉得她几乎一夜未睡。半睡半醒间,总觉得有双手在身上游走,一会儿推她至云端,一会儿又拖拽她到潺潺溪流里。 更为荒唐的是,第二天醒来,入眼,发现自己正趴在宋遇身上。他半眯眼邪笑着,双手扶着她的腰挺了挺胯,体内的灼热胀大了一圈。 似一道电流,从头皮过到脚趾头,快感从头发丝传至脚尖。 如他所愿,她腿软到一天没有着地。 三天后,他们才动身去那不勒斯。 至于为什么非要去那不勒斯吃披萨,宋遇给出的解释是,当初他就是在da michele店里吃披萨时,才突然有的灵感想要改编《人皮鼓》。 暂且不论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单凉对这一答案都极其的满意。 ?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