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床上,把被子掀开,笑道:“没闷坏昭总吧?” 闷倒是闷不坏,但这被子枕头上全都是屈荆每天留下的信息素,把攸昭往里面这么一裹,那可真是奇了妙了。这无异于将一根棒棒糖放到火上烤,不消一会儿就要化成一滩糖浆了。 屈荆把这被子一掀,马上便是一阵浓烈的蜂蜜玫瑰味像海浪一样涌来。 屈荆被袭得一阵头晕目眩。 没等他回过神来,攸昭已经骑到他的身上了。 攸昭结结实实地坐到了屈荆身上,这个行为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攸昭没有力气了。屈荆便接过了接力棒,转身压了上去,为房间加一分热度。 二人鏖战到半夜,才鸣金收兵。 攸昭体力不支,腰肢酸软。屈荆一边帮攸昭揉腰,一边开玩笑说:“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坐上来呀。” 攸昭的脸红得跟番茄似的:“什么……胡说什么……” 屈荆却说:“你这腰得好好练练,动那么一阵子就不行了?我还指望你多坚持坚持呢。” 攸昭觉得很羞臊,但又想:这是客户需求! 于是,攸昭又尽职尽责地问:“我以为alpha会不喜欢被骑着?” “这个情况不一样。”屈荆暧昧一笑,“我觉得你坐在上面也挺好的。” “有什么好的?”攸昭问。 屈荆说:“因为我能看得比较清楚。” 攸昭的脸更红了:“看什么比较清楚?” “看什么都比较清楚。”屈荆附在他的耳边,低声说。 第十七章 攸昭把屈荆推开,说:“我要回房间了。” 屈荆坐起来,咬起了一颗薄荷糖,说:“先别急,咱们相册还没看完呢。” 攸昭想起,他们第一次做完的时候,屈荆也咬了薄荷糖。攸昭便好奇地问:“你为什么喜欢吃薄荷糖?” 屈荆笑答:“人家都说‘事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嘛。可惜呢,我已经戒了烟了。只能找薄荷糖解馋,似不了‘神仙’,便起码似个‘半仙’。” 攸昭有些讶异:“你从前抽烟?多久了?” 屈荆想了想,说:“也没认真抽。就是年少的时候跟着人抽的。” 攸昭笑了:“我明白了,你是个小鬼的时候,学大人抽烟装酷。长大懂得道理了,倒费劲儿戒掉。” 屈荆却摇头,笑道:“你可错了。” “难道不是这样?”攸昭有些讶异。 “你这么猜测也是有些道理的,十有八九的抽烟少年都是装酷的。但我不是。我从小就很理智。”屈荆道。 “理智?”攸昭想到刚刚二人撕咬的情状,无论如何都不能将“理智”两个字加在屈荆身上。可攸昭转念一想,自诩“理智”的自己还不是一个鬼样! “嗯。”屈荆点头。 “那你是怎么染上烟瘾的?”攸昭好奇起来了。 屈荆道:“我在创立‘荆门’之前,是一个基金的交易员,总是要会客应酬。客户递烟,你不抽?喝酒之类的,就更不用说了。头几年,我天天一身酒气烟味回家,为此,我爸可气得半死。” 攸昭算是明白了几分。 其实,攸昭本人也是生意场上的人,应酬的场合也去过。他本人能够一直不抽烟,很多时候也是因为是“攸海的儿子”,但喝酒还是免不了的。那么屈荆这个没有背景的年轻人想拉客户,那就更不能“清高”了。 “现在倒是好了些,想不抽烟还是可以不抽的,喝酒也能适可而止。”屈荆说,“幸好这灌酒抽烟的生涯结束得早,目前身体没毛病,还能伺候伺候你快活。” 攸昭的脸立即红了:“这和我什么关系!你……你自己身体好是你自己的好处!” 屈荆笑笑,不多说话,拿起了相册,让攸昭躺自己怀里一起看。攸昭不喜欢和人太过亲近接触,但既然和屈荆都已经那样了,而且屈荆又是客户,攸昭总不能太拒绝,便把身体靠在屈荆胸膛,一起翻看相册。 攸昭的头靠在屈荆肩膀,窝得久了,身体暖和,又觉得其实这样抱着也不错。 屈荆又说:“我都没有和你的合照。” 攸昭便说:“这不是正常的吗?我们才刚认识。” “可我们马上要结婚了。”屈荆说。 攸昭也觉得这很矛盾,刚刚认识的人马上就送入洞房,听起来就是不妥的。但古代就是这样,现代人似乎也能接受这样的方式。 攸昭说:“那怎么办?现在用手机合照吗?” 屈荆道:“那也不是纸质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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