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几日老夫去王家,为他家小孩看病时无意和王家小娘子提起,然后她说她也看见了那个人,所以……” 乔老太爷说出这番话后脸上的冷汗涔涔,放在腿上的一双手也在不停不断抖动。 韩祁和萧若看见乔老大夫这番模样,心里复杂。 乔老大夫可不是一个会出尔反尔的人,而且他今日这番说辞,与那日的事情并不相符,难道说…… 萧若意识到乔老大夫可能是被威胁了,转首与韩祁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怀疑。 韩祁上前两步,犀利的双眼瞥了一眼乔老大夫,转而对着堂上的县令大人道。 “大人,此事单凭一人口证并不能说明什么,还请大人明鉴,莫要叫有心人故意栽赃陷害,污了大人的清誉!” 说着他的眼神,便看向了萧秀云。 萧若也健步上前,冷声质问道。 “正是,若是如此这般,为何乔老不自己前来报官,若情况属实还能得到一定的奖赏。而要你萧秀云前来跑这一趟,再说,捉贼拿脏,单凭你们空口白牙,证明什么?证据呢?” 萧秀云似乎被这韩祁的气势给吓住了,他们夫妻两一唱一和,让她一时有些慌了神,不过只是片刻又被她给强行按了下去。 县太老爷的脸色也微微出现了一些变化,他冷眼看着萧秀云,问道。 “萧秀云,你可还有什么证据?若是拿不出证据,这诬告的后果,你可知道?” 萧秀云被这一声音马上回过了神,佯装镇定的捋了捋自己耳畔的碎发,清了清嗓子说道。 “回大人,民妇此处还有一证据!” 说着她便从自己拎着的布袋里掏出一见血衣。 那衣服做工精细,衣角袖口,均是绣工精美的几片竹叶点缀,一看便知不是凡品,只是上面似乎还有烧灼过的痕迹。 “大人,此物便是民妇从韩家后门边上未燃尽的火盆子里捡拾到的血衣。” 说着她便将衣服摊开,上面的斑斑血迹还散发着铁锈一般的味道。 萧若一眼便认出这是六皇子初到她们家时的衣物,她不是已经烧掉了吗? 为何萧秀云手中还有此物? 县老太爷看着那件血衣,脸色再次变得凝重,眉头拧的都能夹死苍蝇。 “这下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这血衣从何而来,你们应该清楚的很吧!” 萧秀云转首看着萧若,眼里满是得意之色。 萧若面不改色,看着萧秀云得意的神色,唇角勾起冷冷的笑容。 “你的意思是这件衣服便是那逃犯所有?” 萧若突然冷冷问道。 萧秀云看着萧若一脸淡然的模样,顿时来了火气,她最见不得的便是萧若这一副淡然漠视的模样。 她以为自己有多高贵,多清高?凭什么摆一副这样的嘴脸给她? 她气急了,尖着嗓子便冲萧若厉声道:“这不是逃犯的那又是谁的?难道是你偷情的小奸夫的?” “哈哈,那我倒是觉得有些好笑了,一个逃犯,也能穿的起如此贵重的衣料,当真是头一次听闻。” 萧若却是突然冷声就笑了。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