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才迈开一步,就有人抢先。 “啪”! 干脆的一个巴掌,直直打在那个满嘴跑火车的女人脸上。 力道之大,竟然把那人打得后退了几步才晃过神。 那人刚要破口大骂,看到来人的漆黑脸色,吓得一个哆嗦,连眼泪都出来了:“厉,厉牧,你竟然为了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打我?” “贱人?我看你才是贱人!”厉牧刀尖样的眼神直直地刺着她的瞳孔,一阵冷笑:“你当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打她?我看你是想男人想疯了,我和你有关系吗,你像个疯狗一样的咬我女朋友。我告诉你,你家老爸开的那个工厂明天起就可以关门了,知道吗,明天!我直接带着人封了你家那个破地方。耍狠是吗,你有本事朝我来,我有的是手段和你慢慢磨!” 说完,也不管所有人惊呆了的眼光,刷地一下子,拉起司徒白就走。 哪知,“嘎吱”一声,司徒白竟然直接操起一把木椅,就朝厉牧腿上摔去,脸上也从刚刚的震惊恢复过来:“你个花心贱男,我还以为真的是老乡找我叙旧,哪知道还是因为你。我告诉你,我受够了,以后你要是再出现在我面前,老娘阉了你!” 撂完话,也不管厉牧涨得铁青的一张脸,飞一般地拎着包就往门口走。 云溪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只迟疑了一会,立即跟上去,哪知,背后也速度响起男人的脚步声…… ☆、第十七章 云溪从外面树林赶回酒店的时候,突然接到了电话,她没料到,祁湛竟然会这个时候告诉她:“董事会被收买了,最近公司不太平,原来和你商量的合作案,我怕是要毁约了。”云溪听着他苦笑的声音,想起当初张翠住院时,自己和他说的合作,他到现在竟然还在担心这件事,忍不住皱眉,“你先别想那么多,我到章寒的住处了,等我问清楚,再给你电话。”她不能直接问祁湛到底被逼到什么程度,因为以他的性子,他绝不会开口回答。本想直接上楼去问章寒,哪知道,电话那头突然一阵沉默。 云溪的脚步一定,只听祁湛的声音慢慢地从那头传来:“他们撤了章寒的职,他现在估计已经不在北京了。” “为什么?”她脸上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完全不能理解:“章寒犯了什么事?”如果祁湛被架空了,董事会被收买了,那么对中层人员的职务任免到底是谁做的这个决定? “是我的问题,没有拦住他。他听说我被架空了职务,在董事开会的时候突然闯进会议室,想要和他们摊牌,结果……”祁湛脸色难看地摔了一个酒杯,即便隔得老远,云溪都能听到那玻璃杯碎裂的声音,显然满地狼藉。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愧疚:“当初章寒在公司呆着好好的,是我让他提前到北京试试看水深,所以让他去了金贸国际,如果不是上次能源竞标案,他也不会被查,露出底细。这事,后来被摆在台面上,公司里有人私下说他是looser,连商业间谍都做不成,靠着关系才能拿到现在的职务。本来他就是我的嫡系,现在我被人踩下来,他又去大闹一场,正好成了现成的把柄。” 云溪没吭声,只在那里静静地听着。她知道,他话没说完。 “云溪,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他走过满地碎片,抬头直直地看向天空,眼底一片森冷:“既然他能把整个董事会都控制住了,别说是章寒,就是我他也可以随便拿捏。到现在,他一直没动你,是因为陈昊。” 祁湛不说“他”的名字,但,两个人却都明白那是指的谁。 “云溪,你不担心自己没关系,难道,你想要把整个冷家都拖下水?想想看你妈妈,她的心脏经受不了刺激,你再想想你爷爷,他已经这么大的年纪,冷家要是被压垮了,他要怎么办?”祁湛低下头,将手心握紧,掌心被死死压住,声音却已经恢复一片平静:“在你没有绝对的自信能够赢他之前,千万不要冲动!” 云溪闭着眼,慢慢地咬住嘴唇。 和老爷子所想的一样,祁湛同样不赞成她现在对上萧然。 不是趋炎附势,更不是害怕萧家的报复,一切只因为她,现在还没有那个资本。 论资产,萧氏是商业霸主,论资历,萧然要比她在这个圈子里至少多了十年经验,无论是起点还是人脉,还是自身能力,理智都在提醒她,现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