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勾引你了?”晓媚不服气。 慕容流尊扫了她一眼,笑道:“是谁露出两点让我给看到的,你男人又不是和尚太监,看到这般景象还能挺得住,估计就该去看生殖科大夫了。” “谁让你看了?我喂孩子你跑进来做什么?你耍流氓还有理了?”晓媚叉起了腰,准备好好跟他掰扯掰扯。 慕容流尊已经如箭在弦,那里还有心思与她斗嘴,他一把压倒怀里的小妻子,一边调侃着说:“媳妇,**苦短,咱们就别再这用不着的事儿上浪费时间了……” “什么**苦短,现在还是大白天……呃……你……” 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响起,之后便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惊呼声和喘息声,寝殿的王嬷嬷听到里面有节奏的摩擦响动,一张老脸顿时笑开了花。 太好了,照这样下去,主子用不了多久就能再度怀孕。 宫里的女人都是母凭子贵,没有儿子是万万不行的,都说花无百日红,自古帝王最无情,虽然皇上现在宠着主子,把她当成宝贝儿眼珠子似的,谁知道往后怎么样呢?万一哪天出来个比主子还漂亮的女人,主子失宠了怎么办? 所以,无论如何,她一定要劝主子尽早怀上,趁着皇上现在宠她,多沾点儿雨露,快点儿把皇子生出来,有了儿子傍身,往后就是年老色衰失了恩宠也不用怕了! …… 翌日,乃是当朝贵妃杜氏的生辰,因为太后刚刚亡故,不好大兴操办,慕容流尊差人赏了她一斛珍珠,十匹流光锦,百两黄金,千两白银,作为她的生辰贺礼。 贺礼被内务府的太监抬着,煊煊赫赫的送到了锦绣宫,这份贺礼别说是赐给贵妃,就是赏给皇后也足够丰厚了,在外人的眼里,皇上待杜贵妃还是极好的。 锦绣宫里 杜贵妃扫了一眼摆的满屋子的金银财宝,懒洋洋的说:“皇上可有说什么时候过来吗?” 小安子僵了一下,道:“禀娘娘,陛下还在忙着呢,恐怕……没时间过来了……” 在来锦绣宫之前,他亲口问的皇上,待会儿是否来锦绣宫用午膳的,皇上想都没想的说不来,还说不许杜贵妃来谢恩呢。 皇上不想见她,他这个太监有什么办法! 杜贵妃听到皇上不来陪她过生日,还不用她去谢恩,不觉冷笑出声说:“陛下确实挺忙的,自从德妃进宫,就忙得连连面都见不到一次了,哦,对了,皇后娘娘那也都没去过一次吧!” 小安子尴尬的笑了笑,堪堪的说道:“娘娘说笑了,要是没别的事儿,奴才就先告退了,上头还有不少差事等着奴才呢!” “去吧!” 为难一个奴才也没什么用,杜贵妃挥了挥手,将小安子打发了出去。看着小安子逃也似的背影,杜贵妃凉凉的说:“呵!看来,皇上连最后的一点儿面子都不想给本宫了!” 苏雪儿忙道:“娘娘不要妄自菲薄,凭娘娘的母家地位,皇上断不会薄待了娘娘的。” “是呀,他确实没薄待本宫,好丰厚的赏赐呢!” 看着满屋的金银财宝,杜贵妃忽然呵呵呵的笑起来,笑得满屋子的人都发毛了,谁都不知道这个阴晴不定的主子在打什么主意! 朝堂上 慕容流尊冷着脸,对跪在阶下的几个臣子道:“太后刚刚过世,朕无心纳妃,卿等所奏之事往后再议吧!” 当即,立刻有大臣出列道:“陛下,您正处青春鼎盛时期,后宫却迟迟没有皇子降生,皇嗣乃国之根基,事关大雍的江山社稷,兹事体大,臣以为,太后娘娘若在天有灵,也定会愿陛下以江山社稷为重的,请陛下三思!” “请陛下三思!” 又有一大群臣子跪了下来,沉痛纳谏,仿佛慕容流尊不肯纳妃,就是置江山社稷与不顾似的。 慕容流尊阴着脸,扫了一眼纳谏的臣子们,瞧清楚他们的脸后,不觉冷笑几声,道:“我大雍以孝治天下,父母死,为人子女当守孝三年,期间不得应考、上任、嫁娶,此乃最基本的孝道,你们却在太后刚去之际,联合起来劝朕纳妃,可是想天下万民以为朕贪爱女色,不顾孝道人伦?陷朕于不仁不义?” 几个纳谏的大臣一听慌了,他们之所以敢于纳谏,一则是希望自家的女儿能进宫为妃,他们好跟着享福;二则是受了皇后和杜贵妃的鼓动,想在皇后和杜贵妃面前卖好;三责将心比心,男人哪有不爱女色,哪有会嫌弃自己女人多的?皇上嘴上或许会推辞,但心里说不定咋开心呢,没准儿还会因此奖励他们哩! 基于以上考虑,几个人才联合起来纳谏,本以为皇上会半推半就的答应,没成想偷鸡不成蚀把米,非但没讨到皇上的欢心,倒把皇上给惹恼了,看样子,他们的马屁是拍到马蹄子上去了! “皇上恕罪,是臣等思虑不全,臣等知错了。” 睨着连连扣头谢罪的几个人,慕容流尊脸上怒意未减,语气森凉的说:“尔等身为臣子,岂能不知此事轻重,要朕看来,尔等不是疏忽大意,m.BgmbUiLDInG.COm